这是余安年的第一印象。
“那么多年了,再待着也做不出什么功绩来。”
“也是想着换个地方做点功绩咯。”
书房内,鹤松年点点头:“也是,换个地方好。”
“那——换个地方怎么样了?”
鹤松年有些好奇。
“还能怎么样呐。”
中年男人摸摸后脑勺。
“嗤,您老也知道。”
“那地方对派系关系看得那么重。”
“我又不是政法学院出身的,那群家伙还都看不惯军队里的人。”
“当然是能摘得越远就越好,排除异己倒也是个没办法的事情。”
“更何况我这种小虾米又不值得那几位元首大人关注。”
中年男人有些郁闷地拿起茶几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卧靠,好茶!”
“还是你这老登懂享受哈!”
中年男人毫不客气地又多喝了几杯。
“我也不跟你这老登客气,这么多年的交情了。”
中年男人嚷嚷着。
鹤松年面带着笑意看着他。
依稀记得当年在军队里的时候这小子也一样。
中年男人继续开口:
“你说巧不巧,我才刚出来。”
“军队里到那地方的老人们也刚好都退了。”
“像你这老登一样,整天要不就是缩在哪个洲的什么角落里乐乐呵呵的。”
“这你说说,我一个人得有多难受啊。”
闻言,鹤松年摸了摸下巴的白胡子,没说话。
中年男人瘫在沙发里稍稍挪了挪身子。
“不过凭我在军队的功绩,扔得再远又能到哪儿去呢?”
“还不是给老子混到京都督察院里边去了?”
“督察院里的那群老家伙也看不惯那些比挺久了。”
“这倒是让老子逍遥了好一段日子。”
“马德敢给老子使绊子。”
“老子就天天查天天查,查死那帮耍溜的老鼠。”
中年男人嗤笑道。
“哈哈哈,你小子还是一点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