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松年也是大笑起来,然后继续倾听。
“不过有件事情我还是管得太深了。”
中年男人挠了挠鬓角,他下巴留着一片青色胡渣,倒是挺凸显他男人味的。
“本来就被他们以各种理由压着的,现在倒好。”
“真就被扔过来咯~”
男人单手摸了摸脸。
“现在是调到云海市的督察司里当个佥都御史。”
“哎呀呀。”
男人懊恼着晃了晃头脑。
鹤松年开口笑骂道:
“你小子,说话一套一套的。”
“从来都是真假参半,老爷子我可不认为这事情就这么简单。”
到底老谋深算,鹤松年眼中闪着精芒,毫不留情地拆穿对方。
“你小子铁定还有什么其他事要做。”
“不过你不说老爷子我也就不多过问了。”
鹤松年摇摇头。
见自己被拆穿,中年男人懊恼的神情倒是变得真懊恼了。
“哎呀——还是骗不过你这老登。”
中年男人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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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鹤松年面前完全就是个解放天性的小孩。
“陈赟呐陈赟——”
“在云海市,随便你小子怎么浪。”
“想做什么,该做什么,放心大胆地去做。”
“你的硬实力,老爷子我放心——”
鹤松年眸中闪烁冷芒。
他随手给陈赟丢了一个刻着鹤字的玉牌。
“老爷子我倒要看看。”
“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我鹤松年看着长大的小辈。”
“谁要胆敢使绊子。”
“我还没死呢。”
属于这位老人家数十年军旅生活磨炼出来的铁血修罗般的气场完全爆发了出来。
看着和从前一样依旧护短的鹤老爷子。
云海市新上任的佥都御史——陈赟。
大老爷们一时间竟红了眼眶。
狠狠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