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是呆在铁栅门外的大路上等他的妹妹。 听到沙路嚓嚓的脚步声,科维尼亚转过身,发现是娜农。但他们之间隔着铁栅门。 “啊!’他感慨万端地说,“你来了,妹妹。我看到这可恶的铁栅门把一个可怜的女人关在里面出不来时,就仿佛看见又一个坟墓压在死人的身上。我等待到的不是穿着初当修女衣服的活人,而是已经裹着尸布的死人了。” 娜农惨然地笑了笑。 “好,”科维尼亚说,“你不哭了,这很好。” “是的,”娜农说,“我不会再哭了。” “但还会笑,这不错。如果你允许的话,我们马上就走,不是么?我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反正这地方使我思绪万千。” “有益的?”娜农问。 “有益的!你觉得呢?好了,我们不争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