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本来是被爆破的碎片划出的血迹斑斑的伤口,现在好了,只有浅浅的白色痕迹。想到那场爆炸,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惊。探指,轻轻抚触,在心中暗自感慨,像她这样爱惜自己的女人,应该很难以忍受身上多了这样的一道瑕疵吧? “很丑,对不对?” 闷闷的声音从床的另一边传来。 原来她醒了。从身后搂住她,将自己的面颊靠在她的背上摩挲,引得怀中人儿的轻颤。 “很丑,一定是的。”容易在他的怀中蠕动,努力想要转过身。 “不丑,几乎看不出来。”孔孟低声在她耳边呢喃。 “几乎?那就是说还看得见?”容易猛地一个翻身,泫然欲位地看他,“亏我还不让你见我,想要把伤养好了再说。结果,还是不行——” “等等——”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的孔孟制止住容易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