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玫瑰才能盛开如玫瑰,别的不能。那毋庸置疑。”他念出辛波斯卡的诗歌,是印刷书最后一页亲笔写下的誓词。 弓奏明白,那是在说只有自己才是弓奏,其他什么也不能替代。 “啊忘了说,”降谷零轻轻拢住怀中的玫瑰花,“我回来了。” 湿冷的冬雨敲窗,他醒了过来。少年梦到了玫瑰花与降谷零,心情宛如回到春夏般,快乐而舒展。 他有预感,降谷零很快要回来了。 同时第一次生出疑惑,自己的梦境与降谷零的梦,好像是共享的。 但,不管了。 敲门声响起,弓奏起身前去开门,门外景光语气急促:“弓奏,零在楼下!他回来……” 没等他说话,少年一阵风似地跑出去。 楼下,微雨褪去,转为霏霏细雪。细密的雪雨中,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