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依旧笑意深深,但这种笑带着深意,愿意和他暧昧愿意上当的女人就觉得是勾引,不愿意和他有勾扯的女人只认为是流氓。 他从摩托车上下来,我立马绕道要走,却再一次被他拦住去路。 “让开!” “不要那么着急嘛,现在也不是很晚,回家怎么睡得着?据我所知……”说到这儿他笑了笑,这次带着嘲讽,但说话时又是带着怜惜:“你家里也是冷床冷被子吧?家里长期没个男人不好,对你们女人的身体和皮肤都……你他妈干什么?” “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 我用力挥开他的手,与此同时拨通蔡鸢的电话,我把自已这边接电话的声音关掉,她那边听得到这里说话就行。 手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我保持着清醒。 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好人,之前的预感也一点都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