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家父为大清打天下,剿灭的叛逆着实不少,这些叛逆的余党,都是十分痛恨家父的。好比李闯的余逆啦,前明唐王、桂王的余党啦,云南沐家的余党啦,他们心中怀恨,什么作乱犯上的事都做得出来。”
“什么李闯余逆啦,云南沐家的余党啦,这些人武功家数是怎样的?你教我几招,我去演给皇上看,说道昨晚我亲眼见到,刺客使的是这种招数,货真价实,决计错不了。”
“公公年纪轻轻,却是大智大慧,此计大妙。家父仇家极多,各人的武功家数甚杂,只有沐王府武功自成一家,很容易认得出来,沐家拳在云南流传已久,卑职曾学过一些,不知能否派上用处?”
“世子学识渊博,那可好得很了。”
吴应熊谦逊了一番,拉开架式,慢慢的一招一式使将出来。海东青心不在此,随便学了两招,毕竟是有一定武学基础的,海东青很快就学了那着名的两招。
“桂公公使这‘横扫千军’与‘高山流水’两招,深得精要,明眼人一见,便知是沐家的拳法。桂公公智慧过人,一学便会,我们吴家满门百口,全仗桂公公了。”
“算不得什么,雕虫小技。”心
中想道,这小汉奸家里钱多得数也数不过来,自然是不用自己开口了,客气了一番,向他告辞,吴应熊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大封袋来,双后呈上。
“桂公公,你的大恩大德,不是轻易报答得了的。不过多总管、索大人,以及众位御前侍卫面前,总得稍表敬意。这里一点小小意思,相烦桂公公代卑职分派转交。皇上问起来,大伙儿都帮几句口,微臣父子的冤枉就得洗雪了。”
海东青笑着接过,心想这老小子还挺会来事,哥总算没看错你。
“世子放心好了,有这钱上下打点,再加上我刚刚学会的那两招,皇上非信了我不可。”
吴应熊恭恭敬敬地将他送到门口,上得轿去,迫不及待地取了信封出来看,竟是足足十万两银子,海东青嘿嘿一笑,果然还是当太监比较有钱途啊。
想了想,取了五万两出来,自己藏妥了吆喝着轿夫回宫。
才走出一段路去,忽然暗处里“嗖”地射来一支箭,正中海东青的轿梁之上,白羽嗡嗡颤动,几名护卫吓了一跳,拔刀出来,大叫着“有刺客!”却不上前,反而向海东青的轿子靠近,将轿子牢牢护住。
海东青在轿子里吃了一惊,刺客不去刺杀皇帝,刺杀我一个小小的太监作甚?打定主意,死也不露头,四个护卫跟着轿夫一路狂奔,却是再没人出来。
奔出一段路去,不免疑惑,海东青在轿子里问道。
“侍卫大哥,怎么没了动静?”
“桂公公,小的也觉得奇怪,可能不是刺客吧,也许,也许只是流矢。”
一个侍卫回道。
“看,箭上有字条!”
“停轿!”
海东青下得轿子,从侍卫手中接过那支羽箭,果然上面用胶水粘了一张字条。
展开一看,上面写着:高升茶馆说英烈传。心中疑惑,什么高升茶馆?什么英烈传了?英烈传?难道是天地会的人?海东青皱起眉头,绞尽脑汁了回忆鹿鼎记中的内容,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有这么一出。
但是想想,应该是徐天川被沐王府的人救了出来,这些家伙想找自己放了小郡主,顺便搭救沐王府昨夜刺杀活下来的几人。
“没事,回宫!一封情信罢了,大概是认错了人了。哪有给太监写情信的,胡闹!”
海东青当然不想这么轻易的将人放回去,如果放,起码要和大老婆成其好事,生米煮成大白饭再放出去比较保险一点。
四个侍卫和轿夫哑然失笑,却是不敢笑出声来,心中均是想,哪个不开眼的丫头,居然送情信给公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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