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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辩论口才唇枪舌剑力压群雄(第3页)

宋子文脸红了,不知答什么好。在他尴尬之际,宋美龄又开言道:“可是,我觉得西安方面这样做未免有点太危险了。南京有几十万装备优良的军队,难道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以卵击石,除自取灭亡之外,还能有什么结果呢?”宋美龄企图以势压人。宋子文看她说得太不像话了,怕把关系搞僵,以至于给释放蒋杰石增加困难,连忙阻止道:“你和周先生谈这些干什么?”宋美龄并非头脑发热、信口开河,她知道西北的军事实力与南京的军事实力相差悬殊,欲以武力相威胁。她不顾宋子文的劝阻,板着脸继续说:“我想周先生知道这些情况是不无好处的!”

“关于这方面的情况,我知道的不多,不过也并非全无所闻。你们南京,一方面何应钦自任司令,校场白衣挂帅,兴师同罪;另一方面夫人你又大吵大闹,制止出兵。这些做法,究竟是谁真心救蒋先生呢?”周恩来不紧不慢地问道。

周恩来对当时的形势做了深入的了解和分析,已是全局在胸,并制定了相应的对策。深知蒋杰石与何应钦之间的矛盾及宋美龄与何应钦之间的纠葛,于是周恩来对宋的发难来了一个顺水推舟,利用其矛盾,迂回出击、巧用围魏救赵、避实就虚的战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扼制其猛烈攻势,而使对方气势顿减,进攻失利。

宋美龄被周恩来问得张口结舌,半天答不上来。宋子文在一旁不停地摇头叹气。

周恩来接着说:“何应钦在这个问题上可以说很聪明。他的讨伐呀,轰炸呀,无非是想逼死蒋杰石取而代之,作为继蒋的第一人,倘若逼不死则可以落个救蒋第一功。南京这种戏中戏的复杂情况,我想,蒋夫人,你一定比我更清楚、更明白。”

周恩来进一步点其要害,揭其矛盾,釜底抽薪,打乱了对方的心理准备,削弱了对方的心理优势。

宋美龄脸色立即煞白、紧张不安。周恩来不容其反驳接着继续说道:“如果说要打,我们已经奉陪十年了。太平党、红军的厉害,我想夫人你不会不知道吧!何况如今的国内形势已非往昔,南京面对的敌手,也非一个太平党,一支红军,而是全国所有要求抗日的人民和军队。蒋先生无视这一现实,导致了今日的不幸。如果有人还不引以为鉴,其结果是可以想而知的,那才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呢!”

周恩来在削弱了对方的攻势之后,话锋一收,直逼对方营下,运用假设和对比手法,正面驳击为其敲响警钟,最后把“以卵击石,自取灭亡”之语完璧归赵,轻松还给对方,使对方作茧自缚,收到了醍醐灌顶、振聋发聩之效。

宋子文害怕再争执下去,不能达到所来的真正目的,于是慌忙插言缓和气氛说:“周先生的谈话,使我宋某深受教益。此次委座被扣西安,周先生为大局着想,四方奔走,始保其安全,某等无不感激涕零!即使愚妹,刚才在车上说起周先生的用心,还是深表感激呢!”“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好说了。为国家民旅生存,我辛苦原是责无旁贷的,说到感激是万不敢当的。”

一语“如果”假设巧妙,含蓄适度,一石二鸟,不显山不露水,蕴藉言外之意,婉言道出了对方语言的虚伪,并期待真诚合作。

接着周恩来又说:“蒋夫人,我们来到这里,原是求同的,而不是立异的,是么?”“是这样,是求同的。”宋美龄忙说,“不过还有一事不明,不知当问不当问?”此时,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傲气。周恩来和气地说:“请讲不妨。”“贵党从成立的那天起就公然宣称,像我们这样的资产阶级是你们的死对头。我不明白,对这样一个不共戴天的仇敌,你们怎么突然变了呢?难道……”“妹妹!”宋子文叫道。“请继续讲,”周恩来说,“很有意思。”“所以,我怀疑贵党的真诚……”宋美龄吞吞吐吐地说。“我把夫人的话,不妨挑破了吧!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党想乘这个机会向你们要点什么,是吗?”宋美龄用外交辞令说:“我敬佩阁下惊人的坦率。”周恩来听罢哈哈大笑了起来。周恩来满含感情地说:“我们太平党人从不讳言自己的信仰和目的,并且在任何时候都不改变。我前面已经说过,我们是来求同而不是立异的。什么是我们求同的基础呢?那就是我们都是中国人,都是轩辕黄帝的子孙!面对着日寇的步步进逼,中华民族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我们不愿当亡国奴!”讲到这里,周恩来站起来,庄严激昂地说:“所以,在此民族危亡之刻,我们中国太平党别无所求,亦不需要求!此话可以公诸天下的!”

周恩来以民族利益为重,话语短促高昂,热情洋溢,措词斩钉截铁、铿锵有力,情理相融,感人至深;运用设问,一问一答,语气强烈,升华题意,使对方思想共振,情感共鸣,从而达到了感染对方、说服对方的理想境界。

宋氏兄妹至此心里已经踏实,连忙站起来,微微弯腰说:“周先生,请原谅我们刚才的冒昧。”“没有什么,话不说不明嘛。”周恩来轻轻一句,了结了刚才紧张的争执。周恩来说:“……听说上海市场的公债价格在12日后曾跌4元停板,紧接着又回升起来。至今保持着事变前的水平。宋先生,这是什么原因呢?”“哦!这吗,这是英美朋友帮助的结果。”宋子文回答,心里又惊又疑。周恩来怎么会如此谙熟经济行情呢?老于政治的宋子文终于清醒,周恩来全局在胸,一言一语,都紧扣主题。英美为什么需要蒋杰石呢?因为如果让何应钦取蒋代之,到时日本帝国主义独占中国,就会侵犯英美在华的利益。宋氏兄妹冒险赴西安会谈,也是这个原因。“然而,令人遗憾的是,眼下蒋先生并不认他们的帐!他一意孤行,甘愿受南京亲日派的摆布了!”周恩来说。宋美龄又拿出夫人的气派坚定地说:“这由不得他,我能把他拧过来!”

周恩来欲擒故纵地说:“蒋夫人,恐怕……”宋美龄胸有成竹的说:“这一点请您放心!”周恩来说:“那就拜托夫人了。”至此一场扣人心弦的论辩结束了。

周恩来凭借其敏捷的思维,广博的知识,精明的策略,犀利的语言在论辩中轻松自如,力挫宋氏兄妹的嚣张气焰,使会谈取得了卓越成效,为和平解决西安事变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6倍床旎拿,高点强攻

洞察对方的荒谬论点,就要看对方的论点是否真实,其论据是否有能力支持论点,推理过程是否符合逻辑。如果结论是否定的,就要把对方的荒谬观点引申开来,使其表现得更为淋漓尽致,使对方的荒谬观点暴露得更为明显,这种“放大”对方谬误的方法,就是“引申荒谬”辩术,也叫归谬法。

大文学家欧阳修,一次向苏东坡说起一件事:有一个病人,医生问他得病的原因,病人说,“乘船时遇上刮大风,受惊吓而得病。”医生便根据他得病的原因,从被汗水浸透了的舵把上刮下木屑入药,为他治病。病人喝下去果然就好了。

苏东坡说:“如果这样用药对头的话,那就会推导出一系列的荒唐结论来。如用笔墨烧灰给读书人喝下去,不是可以治昏懒病了吗?推而广之,那么喝一口伯夷(孤竹君之子,与其弟互相推让王位)的洗手水,就可以治了贪心病了;吃一口比干(商纣王淫乱,比干进谏而死)的残羹剩汁,就可以治好拍马屁的毛病了;舔一舔勇将樊哙的盾牌,就可以治了胆怯病了;闻一闻古代美女西施的耳环,就可以除掉严重的皮肤病了。”苏东坡的引申荒谬,使欧阳修无言以对,只好无可奈何地一笑了之。

又如:

一天,秦始皇召集群臣,讨论一项宏伟的计划:建一个大苑,东起函谷关,西至雍、陈仓,以供他打猎游玩。群臣面面相觑,都有意见,但也不敢有拂君意。这时,优旃却站了起来,奏曰:“皇上的主意实在高明至极,建一大苑,不仅可以娱乐,而且可以御敌。”

秦始皇倒没有想到御敌这一层,就问他说:“你说说看怎样御敌。”优旃说:“园中多放禽兽,等敌寇侵犯时,让麋鹿用角撞他们,看他们怎样进来。”秦始皇听了这话,放弃了建苑的计划。

秦二世继位后,又让群臣讨论他的宏伟计划:把全城都用漆漆一遍。优旃又把对付秦始皇的办法献给了秦二世。他上奏道:“皇上的主意实在高明,请付诸实施。漆城虽要百姓拿钱,会有一些怨愁,但这是一个好主意呀!等我们把城漆得油光光的,敌寇来了,想上也上不来,即使放他们进来,等看到城里也涂了漆,他们怕被漆沾住,也一定会因为找不到地方住而不得不走。”秦二世听了大笑起来,也终止了自己的漆城工程。

再如:

一天,山阳县城来了一个外地戏班子,演起《风波亭》的戏来。扮演秦桧的角色很有功底,把秦桧的奸诈、势利表演得惟妙惟肖、淋漓尽致,令观众交口称赞。然而台下看戏的知县大人却老大不自在,一是知县自己的为人和戏中的秦桧有相似之处。二是这个外地戏班子破了惯例,开演前没有给他送银子。于是,他挖空心思。找起戏班子的岔子来了。

第二天,知县差人将戏里扮演秦桧的人叫到衙门堂前,喝问道:“你知罪吗?”

那人被问得莫名其妙,问道:“小人何罪之有?”

“大胆秦桧,你迫害良将岳飞致死,岂不是罪恶滔天?”

“大人啊,那是我在做戏。”

“做戏为什么做得那么像?来人啊,快将奸贼重责五十大板。”

差役们一拥而上,打得演秦桧的人皮开肉绽,一步一拐地走了回去。

有人把此事讲给山阳秀才徐文长听了,徐文长大为不平。他找到这个戏班子,自告奋勇要求担任秦桧的角色。知县本以为一顿棍棒,给戏班一个“下马威”后,银子会乖乖送上府来,不料事与愿违,不但银子分文不见,反倒又有人在演秦桧了。知县大怒。又吩咐差役传演秦桧的人到堂。

此时,戏班里慌成一团,徐文长却坦然自若。他向大伙儿如此这般说了一通,便不脱戏装,头戴秦桧宰相帽,身穿秦桧宰相袍,带了一班人马,大摇大摆进了县衙。县官已等待多时,一见徐文长进来,他就大喝一声:“大胆奸贼,众人快给我拿下!”徐文长也大喝一声:“我乃当朝宰相,大胆知县,还不下来参拜。”众差役见了这一帮人,都呆住了。县官无奈,只好让位给徐文长。只见徐文长一拍惊堂木:“大胆知县,早有通报,竟敢怠慢本官,来人哪,与我重打一百大板。”他手下扮衙役的人立即走上前去,把知县打了一百大板,为戏班的人出了一口冤气。

洞悉论敌错误命题中隐蔽的荒谬点,并扩大其范围,加深其程度,进行推广,让病态的种子长出畸形的苗,使其荒唐之处暴露无遗。在这一辩术的运用中,要选择好进攻点,找出对方论题中最荒谬的论点作为突破口,然后从高点强攻。把对方荒谬的论点展开推理。使其结果更为荒谬。

例如:

俄国著名作家赫尔岑有一次应朋友的邀请,去参加一个音乐会。可是音乐会的节目才上演不久,赫尔岑就十分厌烦地用双手捂住耳朵,打起瞌睡来了。这时,女主人对赫尔岑的举动感到很奇怪,便推了赫尔岑一下,问他:“先生,你不喜欢音乐吗?”赫尔岑摇摇头,指着演奏的地方说:“这种低级轻佻的音乐有什么好听的!”女主人惊叫起来,对赫尔岑说;“你说什么?这里演奏的都是流行乐曲!”赫尔岑心平气和地反问女主人:“难道流行的东西都是高尚的吗?”女主人对赫尔岑的反问不以为然,不服气地说:“不高尚的东西怎么会流行?”

赫尔岑听了这话,风趣地对女主人说:“那么,流行性感冒也是高尚的了?”说完,就告辞回家了。

赫尔岑在这里就将女主人“只有高尚的东西才能流行”的谬论,进一步渲染,并以此推出了令女主人无话可说的“流行性感冒也是高尚的”之谬论。

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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