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钱就算了,连砍柴回家用都不知道了吗?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懒丫头。”许母习惯性把气撒在许悦然身上,以前许悦然还在家的时候,家里总有烧水做饭用的柴火,按说,许家里的柴火多,许母和许大就两个人,怎么都够用到明年开春的。但许母习惯不要钱似的往炉灶里添柴的生活,每次做饭,哗啦啦放一大堆干柴进灶里,许大是个懒的,但又最看重他那皮囊,每天都要烧水洗澡。烧水也就罢了,许母把一锅水烧热,三更天了他才慢悠悠起床洗澡,一锅水就这样咕嘟嘟地一直冒泡,柴进了一炉又一炉。这些天许悦然没有再往许家添柴了,家里的余柴已经消了大半,许母看着剩下的柴堆,急了。她这么多年懒惯了,让她冷不丁的上山砍柴挑柴,那是万万不能的,许大又是她唯一的儿子,身形高挑,面目俊朗,皮肤白皙,她还指望许大娶个大户的女儿呢,可不能让许大进山做粗活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