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瓦解。近卫骑兵和胸甲骑兵被安排在最后,至少一些步兵还能试着从大路退回,唯有一位信使快马越过大路,势必要找到第二军。 “军旗还在吗?” “墨利乌斯保佑,它还在将军的手里。” “那我就能向南边汇报。” 信使将写好的悲剧放入包里,用卷筒装着,手上还有一些污损。 但往南的路依旧很远,普兰卢茨的骑兵依然试图追击,在阿尔罗茨小道的北边还有零星的抵抗,听到沙沙声以后却他们却无动于衷,那是因为已经无法再改变什么了。 在埃布瓦和穆罗逃出战争制造的炼狱之后,他们竭尽所能地回到大队的边缘,很多人无法理解为什么还要归队,埃布瓦却说: “同样,三月二十六日的失败,我难以理解。” 他们俩头上的纱布缠的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