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连催和北唐也杀退了不少的巫师,余下的星复堂弟子也燃起了斗志,凶狠地盯着那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巫师。
谢居安冷声道:“解药,我数三声,没有,我立刻要了他的命,你要是给了,我就放过他。”
杜雀一咬牙还是给出了解药,“红色的内服蓝色的外敷。”
谢居安接过解药,一把丢开她,右手撬开柏崇的嘴,给他喂下了红色的药丸。
“你做什么?”杜雀愤怒喊着。
谢居安冷笑着,“我要确认你没有耍花招。”
杜雀愤愤然,“你有病啊!这药倘若没有中毒服下会有反噬,轻则昏迷几日,重则丧命!”
“你不是有毒蛇放出来给他咬一口,反正解药多得是。”谢居安晃了晃手里的青色小瓷瓶。
杜雀气急,望着柏崇已经快要复发的模样,一咬牙在袋子中选出了一条毒蛇,给柏崇咬了一口。
那毒液一入体,和那份解药中和,柏崇的脸色一下好了不少,已经盘坐起来准备调息。
谢居安握住了手里的瓷瓶跑向王如鸢,“给阿宁服下。”
王如鸢也研读了不少的医毒古籍,现在的水平远非过去只有一本千毒记的自己能比,接过瓷瓶又谨慎地嗅了嗅,这才放心给阿宁服下去,随即肉眼可见的,阿宁那青黑灰败的脸色一下有了血色,她和谢居安同时都松了口气。
“谢堂主还真是多疑。”杜雀冷笑着。
谢居安也笑了,“素闻阁下用毒至深,心思狡诈至极,不敢大意,待我给阿宁外敷好药就过来。”
一刻钟过去。
魏清宁已经悠悠然醒来了,一见到王如鸢和谢居安那紧张的神色,还有鸢姐姐喜极而泣的样子,一下摸不着头脑了。
“我怎么了?哎哟,肩上好疼。”她想着坐起来,疼得她又摔在了两人接住的怀抱中。
王如鸢擦擦眼泪笑道:“感受到疼,那就是余毒都快清了,阿宁你先休养,你中的蛇毒太过霸道你差点就没命了。”
这么严重?她有些后怕。
“谢堂主你心上人也醒来了,解药给我。”杜雀说道。
谢居安握住了手里的小青瓷瓶,又抚了抚阿宁的脑袋温和笑道:“不要再逞强了,不然要喝很多的中药,这里有我,还有王姑娘,你放心待着。”
“居安,杜雀这人太过阴险卑鄙,你要小心。”魏清宁对杜雀毫无好感。
这种只会背后放蛇毒的阴险之辈,她非常厌恶,要是明着来,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不过十几剑招,绝对让杜雀求饶。
她还在胡思乱想,杜雀大叫了一声。
“你说什么?”杜雀失控地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