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了。 洪爷转头看了一眼饭店,嘟囔一句: “妈的,便宜这个老王八蛋了!” 我点了支烟,没接洪爷的话。 而洪爷看着我,吊儿郎当的问说: “怎么,替她老公心疼了?” 心疼这个词,好像一直和我没什么关系。 洪爷跟着又说了一句: “她老公的确挺让人心疼的。哎,这种女人,给她老公戴的绿帽子,没有十顶也得有八顶了。也不差这最后这一个……” 洪爷的判断,我根本没当回事。 因为这一切,都和我无关。 我们在奉天住的地方,是一栋老旧小区的一二楼。 很破,也有些乱。 之所以选择这里,一是看中它的乱。 其实越乱的地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