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这一次坐在钢琴前的人从妹妹换成了应离。 他穿着那件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坐在钢琴架前,安静的弹奏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正如他第一次见到应离时的那样。 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他问妹妹。 妹妹回了两个字。 花舞。 他后来在网上搜索了这首钢琴曲的原音,底下有很多评论,每一条都在述说着自己的看法,条条道道都透露着专业的讯息。 他大概真的是天生没有那种音乐细胞,他并没有从这首钢琴曲中听出评论里的那些怀念失落甚至是失落的感觉。 他只有两个想法。 还是应离弹得更好听。 以及。 我好像更喜欢他了。 7月6号,凌晨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