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渊忽然开口问:“少爷刚才说的‘扫黄’是什么意思?”
江初言雪白脸蛋泛起红晕,垂下眼睫,纤长眼睫扑簌簌颤了颤,“我以为你和白落瑶是在病房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郁渊漆黑眼眸似乎能看穿他的内心,“少爷,你误会了我和白落瑶亲近,为什么要踹门进来?”
看到郁渊漆黑幽邃的瞳孔,江初言捏紧指节,紧张地舔了下唇角。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进来。
他只记得当时心里酸酸涩涩的,让他感觉很难受。
江初言咬了下唇,耳垂泛红。他坦诚地说出内心的感受,小声嘟囔道:“我不想看到你和白落瑶亲近。”
“少爷为什么不想看到我和别人亲近?”
郁渊往前走了一步,唇角笑意愈发浓郁,“难道少爷想独占我么。”
感受到郁渊身上的压迫感,江初言从凉亭的座椅上站起来,急忙往后退了一步,想从这种密不透风的压迫感中逃离。
郁渊又往前走了一步,仿若在逗弄猎物。
他们之间的距离再度拉进。
江初言再次往后退了两步,直到退无可退。
他身后是医院高耸的灰白墙壁。
浓郁的树荫遮挡住阳光,破碎的光斑洒落。
郁渊将他抵在墙角,圈占在狭窄的领地之内,距离近得几乎快要贴在一起。
甚至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江初言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简直快要炸毛了,红着脸蛋小声道:“你为什么要离我这么近。你放开我。”
江初言去掰郁渊的手臂,男人的手臂像是铁箍,他根本掰不动,软着嗓音恳求,带了丝撒娇的意味,“老公,你快让我出去。”
郁渊右手撑着墙壁,微微俯下身,凑到他左边耳廓处低声呢喃。
“少爷不想看到我和别人亲近。”
呼吸时候的热气洒在江初言耳廓,激起一阵战栗。江初言周身感知器官无限放大,几乎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少爷是不是吃醋了?”
这句话霎时在江初言脑海内炸开绚烂焰火。
江初言心脏漏跳了一拍,脊背反射性地抖了抖,雪白耳垂泛起薄薄的靡红。
羞恼的情绪自心底升起,将漂亮脸蛋染成艳丽的红,江初言恼羞成怒道:“你胡说八道!”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江初言眉眼通红地反驳道:“我才没有吃醋!我怎么可能吃醋呢?!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吃醋的!”
“我吃饺子都不喜欢吃醋,怎么可能在别的地方吃醋。”
江初言咬了下唇,眼神闪烁,慌里慌张地开始找借口来掩饰,颇有些欲盖弥彰,“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有婚约,我有权利监督你不能和别人暧昧不清。不然你给我带绿帽子怎么办。”
郁渊伸手捏住少年软红的耳垂,肆意玩弄,喉间溢出轻笑,“嗯,少爷说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