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少年无名指的钻戒泛着耀眼碎光。
看到江初言无名指的钻戒,王名丘惊讶地问:“您看起来像是大学生,这么年轻就结婚了吗?”
视线落在钻戒上,江初言顿了顿,眉眼漾开笑意,“嗯,结婚了。”
王名丘忍不住吃瓜的心,笑着问:“您怎么没有和老公一起来爱丁堡玩啊?”
?这种问题要怎么回答。
江初言随口胡编乱造道:“老公和小姨子卷款跑路了,留下我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王名丘:“……”
好一场豪门狗血大戏。
他怎么不知道董事长竟然和小姨子跑了?!
王名丘安慰道:“您还好吗?”
江初言眉眼间泛着随意,无所谓道:“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现在打算去包养小奶狗。”
王名丘差点原地摔个踉跄,惊恐地问:“包养小奶狗???!您不是结婚了么,包养小奶狗不太好吧。”
江初言桃花眼微抬,疑惑地问:“结婚了为什么不能包养小奶狗?”
“老公是老公,小奶狗是小奶狗。这两者为什么不能同时存在呢。”
王名丘咽了下口水,“……”
你们豪门玩得真野。
江初言桃花眼微亮,跃跃欲试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小奶狗。我好想它。晚上一个人好无聊,我晚上可以和小奶狗一起睡觉吗?”
王名丘委婉地说:“客人,我只是个租房的普通人,不拉皮条。”
“什么拉皮条?”江初言这才意识到中介小哥误会了,他打开手机里面的狗狗图片,将手机递给中介小哥,哭笑不得道,“我说得是这个小奶狗。”
图片里是一只毛色纯黑的狗狗,确实是小奶狗。
王名丘反应过来他竟然误会了,尴尬地笑道:“原来你是说这只狗啊,吓我一跳。”
江初言啧了一声,“你的思想不纯洁。”
恰好来到机场的停车场,道路左侧停着一辆黑色帕萨特。
江初言坐到车上,累得松了口气。刚才在飞机上面,他把手机关机了,现在才看到手机上的未接来电。
足足有五十五个未接来电。
郁渊差不多每隔一分钟会给他打一个电话。
看来郁渊已经看到了那封信。那封信是在郁渊的雷区蹦迪,郁渊现在可能弄死他的心都有了呜呜。
还好他现在已经来到了国外,郁渊抓不住他。如果被郁渊抓住,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江初言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