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头又清醒了过来。 他故作无事地一甩拂尘,挺了挺腰腹朝着外头看去,见着无人察觉他的异样,才暗自松了口气。 房门紧闭的御书房内,皇帝叹然的声音许久才落:“你二哥并非不能容人的,何必非走不可。” 闻淮卿笑了一瞬,与身侧的温筳对视了一眼,才低沉道:“此事与二哥无关,是我,困在这京中多年,如今也想与筳儿去看看大好河山。” 皇帝便沉默下去,良久不能言语。 距离那日闻崇明逼宫要求皇帝下诏书禅位于他已经过去了半月之久,所有的风浪,在闻崇明被暗中凌迟处死之后,也渐渐平息了下去。 朝堂焕然一新,朝中重臣俨然比过去更加谨小慎微,衷心不已。 实在是他们已经叫闻于瑾跟闻淮卿联手之下的凌厉手段给吓怕了,便是再有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