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心来讲,严晨觉得上次教中祭祀的凉,那模样还是很吸引人的。有机会的话,还想再欣赏一次。
“你烦不烦?”似是恼羞成怒了,钟夜冥大力推开门喊道:“要买贺礼就快走,否则你下山是死是活没人管你。”
瘪瘪嘴。严晨心中哀叹不已。还以为与钟夜冥的关系缓和了些,如今看来,却是更恶劣了。
清芸山脚下的城市并不大,与清芸山隔着有些距离,倒也有些繁华。
放下马车,就见有几名官府中人,对着钟夜冥深深地行着礼。待钟夜冥附到他们耳边几句,便神情严肃地应是走了。
严晨想都不用想,这钟夜冥定是动用自己身为王爷的身份,命人去搜集珍宝了。
“相比之下我真是一无是处啊。”从摊子上拿起一盒胭脂,严晨翻看道:“凉的皮肤那么白,擦什么颜色都好看的。”
尔后撇了撇钟夜冥手中的那盒大红色胭脂,忍不住偷笑出声:“那是给年龄稍大的人用的,凉才二八之年,不合适。”
“哦。”咬咬牙,钟夜冥将胭脂摆回后看着严晨,上下打量着:“你似乎对讨好女孩子很有一套啊?听说你刚到琉城就有两个富家小姐要对你以身相许呢。”
“误会。天大的误会。”颤了颤,严晨立刻付了钱后离开胭脂铺,将钟夜冥拉到一旁解释说:“我对那些姑娘可没有那个心思。”
“哦?没有心思你还和她们风流一夜?”伸出自己的双手,钟夜冥作势掰了掰,嫁妆认真道:“光我了解的,就不止这个数了吧?”
严晨只觉得在这寒冬腊月里,背上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了。
虽然凉肯定也知道自己曾经的事,而且她并没有在意,但是如今突然提起来,还是有些尴尬的。
“放心吧。凉不在乎你之前怎么样。准确的说,你只要是严晨,她都会接受的。”拍了拍严晨的肩膀,钟夜冥的语气满是落寞:“她认定了你。已是全心全意。”
严晨愣了。待钟夜冥走开两步。才反应过来……
这钟夜冥是在安慰他?言下之意不就是,不管严晨送什么,凉都会欢喜的意思吗?
由不得叹气一声。微笑却是爬上嘴角。
这钟夜冥跟了凉十年,倒是将凉的不坦诚学的极好。
想开这件事之后,严晨如释重负一般。快步追上钟夜冥,很是热情道:“不如我们结伴同游,买礼物时也好出个主意?”
“哼。”不轻不重地点点头,钟夜冥又补充道:“你是她的心上人,哪还用得着我插嘴?”
“若有夜冥兄的建议,凉定会更开心一些。”严晨说的很真诚。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虽然凉对钟夜冥表现的无情拒绝,事实上对他还是有些感情在的。
不管如何,钟夜冥与凉呆了十年,严晨不忍心因为自己的出现,使凉难堪。这段修罗场,只能自己去解决了。
钟夜冥当然是明白事理的。严晨的心思自然是了解的,他也的确有如此想法。
“严晨。你若是辜负了凉。我定要你百死偿还。”钟夜冥说的坚定,严晨也微笑着回应:“只怕百死不足以表达我的爱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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