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要喝点什么?刘小姐。咖啡好吗?”
听秘书这样问,我讶异的抬头。
“不用了,谢谢。”一杯咖啡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招待,只是,她没必要将我当客人;其中的客套让人敏感。
“那么,你请坐。舒马兹杨先生马上就会过来。”秘书点个头,走了两步,却又回头。“呃,刘小姐,我可以请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我觉得奇怪。
秘书先露个微笑,试探的:“呃,请问……你跟舒马兹杨先生在交往吗?”
“啊?”我没提防这个问题,一时楞住。
这时,舒马兹杨恰巧进来。我茫茫地望向他。
“舒马兹杨先生。”秘书招呼一声,“那我出去了。”出去前,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你怎么了?”舒马兹杨说:“一脸茫然,眼神呆滞涣散。”
我想也是。刚刚那一刻,我的魂掉了。
“是不是嘉芙莲说了什么?”
嘉芙莲,非常女性化的一个名字。真无法将舒马兹杨的秘书和这个名字连在一起。
“她问我,”我觉得口干舌燥,“我是不是与你在交往。”
“哦?”舒马兹杨似乎感兴趣起来。走到我面前。“那你怎么回答?”
“你说我该怎么回答?”
“所以你就一脸茫然眼神呆滞涣散。”舒马兹杨嘴角隐隐泛起笑意。
“所以你就刚巧进来了。”我没有否认。
“下次她再那么问,你就请她来问我。”
我点头。
舒马兹杨眉毛斜扬,像奇怪。“你不问我要怎么说吗?”
我心脏不规则的跳。“如果是你,你会怎么说?”
“当然是……”舒马兹杨嘴角的笑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把话含住,低下脸,晶璨的眸光从双眉一探出来。
他将我拉过去,双手环住我的腰。
“当然是这样。”额头抵住我的额,鼻尖触到我的鼻子。
“可是,舒马兹杨先生——”他难道不困扰?
“你能不能别叫得那么生疏?”
“那么,你要我怎么称呼你?”我一直是这样喊他的,舒马兹杨,然后加上先生两个字。
“你可以叫我阿萨斯。”
阿萨斯。我在心里喊了一次。
“我不习惯。而且,我不能在大家面前这样叫你。”
“为什么?无所谓——”
“不。我还是和别人一样那样称呼你比较好。”
“这样子不自然。”
的确没错。看,他的双手都环在我腰上,我的手勾搭在他脖子上,我们的身体贴靠着;他的嘴唇在我唇畔摩挲着。而我,还要叫他“舒马兹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