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蹙起来,但我也看到一些讶然欣赏。 等曲子进行到那个宛如男女交欢呻吟的曲段,我的脸莫名的蓦然胀红起来。这才恍然大悟,这写的根本是我们相会的经过。 舒马兹杨啊……我在心头低低喊,再一次恋爱上。 结束后,有一大半的人热烈到站起来鼓掌,但也有一大半的人在原处坐着不动。再看那些乐评家的表情,明天的评论会怎么样,也许可以猜得到。 就像奥尔夫说的,舒马兹杨的音乐相当、甚至非常有魅力。但魅力这种东西,每个人的解释不一样,主观又吊诡,你的蜜糖我的毒药,反应可以两极,毁誉可以参半。 魅力是没有绝对的。 我走到后台,瞧瞧舒马兹夫人不在才进去。 “怎么样?”舒马兹杨抬起头,额头微微出汗。 “棒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