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朱厚熜大包大揽地说帮忙解决盐的问题,朱元璋顿时一愣,开口问道:“你有什么法子?”
“太祖爷,您就放心地召开朝会吧!后天必有足够的食盐!”话音刚落,一枚三足方耳、周身浑圆、上有山川河海之纹,螭龙盘旋之象的青铜鼎从朱厚神魂内飞出。
“我去一趟盐场,明日一早便回!”
下一刻,这青铜鼎便不断变大,转眼间就已经从拇指大小变成了一座高约一丈的大鼎。随即,朱厚熜御使着九渊鼎化作一道流光飞出。
次日,在朱元璋父子二人一边在奉天殿处理政务,一边等待着朱厚熜的回归。
傍晚时分,朱厚熜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奉天殿内。
见朱厚熜回来,朱元璋赶忙问道:“厚熜,你这是去了何处?刚才那青铜鼎又是什么?”
“那青铜鼎是我的本命法宝,唤作九渊鼎。”
朱厚熜微微一笑道:“我去了一趟盐场,利用这一天的时间,我已经利用九渊鼎提炼了十万斤食盐,一万斤洗炼之后的精盐,合计十一万斤!”
此言一出,朱元璋难以置信地地问道:“你说多少?”
“食盐十万斤,精盐一万斤!”
“这……这么短的时间间便能提炼如此多的食盐?”
朱厚熜笑着说道:“这还有假?”
说话间,朱厚熜意念一动,九渊鼎从朱厚熜神魂内飞出,只见那一丈高的九渊鼎飞在空中,随即在朱厚熜操纵下用十一万斤食盐制作出来的数万块盐砖码在了奉天殿前。
朱标目瞪口呆地说道:“这……你这法宝内还能装这么多东西?”
朱厚熜笑着说道:“在嘉靖朝,我率兵扫荡草原之时可是用九渊鼎收了不少东西。可惜,九渊鼎内无法装活物,否则我非得把草原上的牛羊搬空不可!
即便如此我也从蒙古人的老巢那里搜刮了上千万两白银,百万两黄金!”
一旁的朱元璋语气发酸地说道:“这修道有成就是不一样,咱可没这本事!”
朱厚熜微微一笑说道:“我现在修为还不够,待我结成金丹或凝练了三光神水便有能力助太祖爷你踏上修行之路了!”
朱元璋摆了摆手说道:“无妨,那是以后的事儿了!”
朱标也适时开口道:“有了这些食盐,回收宝钞之事,父皇心中就有底了!”
时间一晃而过,眨眼间就到了大朝会的时间。
奉天殿
朱元璋坐在御阶龙椅之上,一旁略低一些的御阶上摆了第二把龙椅,上面坐着穿着龙袍的朱厚熜。而太子朱标则站在朱元璋身旁的位子上。
从朱厚熜的视角看去,奉天殿下方文武百官分开站在两列,只不过武勋之首的魏国公徐达在家养病,已经许久未曾上过朝了。
文官的一列中,则是少了韩国公李善长,户部左侍郎郭桓。
在朱厚熜观察在场文武官员之时,殿内的文武官员也偷偷用余光看了一眼御阶之上。
见朱厚熜堂而皇之地坐在龙椅上,礼部尚书任昂瞳孔微微一缩,心中暗道‘这位嘉靖皇帝雷劈周御使后,一年多时间没有出现。但整朝廷诸多变化似乎都有他的影子。
先是改制科举、再有魏国公徐达避嫌辞官、韩国公乞骸骨、接着就是军队改制,以及信国公汤、永昌侯蓝玉东征倭国。’
就在任昂内心不断思索之时,一名御使开口说道:“启奏陛下,宝钞推行不利、价值不断缩减,如今宝钞已成害民之政,臣王胜请陛下废止宝钞,铸钱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