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她并不困难,困难的是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因为我不愿为她殉葬。我还不到二十二岁,正处于生命中的绮丽年华,更何况,再过两年,我将结束北医大的八年学习生涯,获得医学博士学位,前程一片光辉灿烂,我的命很高贵。 我在北京图书馆静心翻阅了一大堆的侦探小说,从中学习了不少复杂的作案手法,我把它们提炼出来,加以细致的分析研究和切实的改进,总结出不少先进的杀人方法,但最终我都一一加以否定。这些方法,或多或少有着破绽,我可不愿玉石俱焚。 尽管我很失望,但是我依然没有放弃我的努力,因为那种烙在骨头上的仇恨时刻提醒着我。我不会像勾践一样天天尝一口苦胆,但我会天天到解剖室里,对着其中的一具尸体冷笑,我相信那个女人不久也会成为一具尸体。 当然,翻阅侦探小说并非是在做无用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