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矜北脸色铁青,胸脯剧烈起伏,“你卑鄙。”
“我在家等你。”
傅司臣挂了电话。
盛矜北紧紧攥着手机,恨不得将其掰成两半。
原来真的有人不爱你,也不放过你。
盛矜北简单换了衣服,羽绒服搭雪地靴,她生病的这几天,衣服都是傅书礼买回来的,尺码合适,款式普通,实穿性很强。
时隔近一周,重回西江樾。
曾经住了三年的地方,曾经她拿这里当做唯一称之为家的地方。
大门密码是她的生日。
盛矜北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室内没有开灯,窗帘严丝合缝地拉着,伸手不见五指。
盛矜北眼睛一时之间没适应黑暗,房间内刺鼻的烟味令她不禁皱了下眉。
突然间。
一只强有力的手拽住她的胳膊,紧接着她就被抵在了墙上,后脊背一凉。
盛矜北吓了一跳,刚要尖叫却闻到熟悉的气息。
她奋力挥舞着,踢打他。
“傅司臣,你放开我!”
傅司臣单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桎梏住她。
下一瞬,他猛地覆上来,含住她的唇,又重又急,恨不得将她叼到自已嘴里,爵咽烂了,吞下去一般。
强悍又凶猛。
青匝匝的胡茬扎的她脸上细嫩的皮肉生疼。
“唔——”
盛矜北被男人挺拔的身躯完完全全锁在怀里,根本动不了。
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浓重的酒气,侵袭着她的所有感官,有种说不出的滚烫。
喘息间。
她牙齿狠狠咬了他。
唇齿间的肆虐很快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肮脏的铁锈味在口腔扩散。
傅司臣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更加大力道扣住她僵硬的身体,右手狠命地将她的后脑压得更深,几欲压到男人骨血深处,烙印进骨骼。
盛矜北忽然停止了所有的挣扎。
不动了。
她缓缓闭上眼睛,既不回应,也不抗拒。
隐秘的情愫发酵到膨胀,像铁栏杆飞不出的折翅鸟,抵死的命运纠缠,她被锁在他的荒芜之地,模糊得像隔着维度看他。
傅司臣霎时间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