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再进包厢,而是下楼去买了两杯咖啡,一份加糖,一份不加糖。
加糖的给傅司臣。
极少人知道他喜欢甜,苦的不喝。
自她十几岁懵懵懂懂喜欢上他后,关于傅司臣的九十九件小事,她记得清清楚楚,还特地写在了日记本上。
盛矜北端着咖啡,转过拐角,巧的是,她又遇上了傅书礼。
刚被警告过,又遇到了。
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惊讶,而后倏地笑了。
傅书礼笑着,“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
盛矜北问,“生意谈的不顺利吗?”
根据她的经验,这么短的时间出来,多半就是双方没谈拢。
傅书礼‘嗯’了声,“谈崩了。”
“啪嗒——”
一声轻响。
盛矜北戴着的长耳坠突然掉落,径直滑入了她的衣领中。
她双手下意识地在领口处摸索,却怎么也够不到那枚耳坠。
傅书礼察觉到她的窘迫,向前一步。
“我帮你吧。”
他微微俯下身,骨节分明手指慢慢探向盛矜北后脖颈的领口。
盛矜北一怔。
傅书礼很有分寸,他的手指只是轻轻触碰着她衣领的边缘,并未真的触及到她,只是他腕骨间的佛珠,轻轻硌到她的肌肤。
冰凉的触感。
盛矜北忍不住瑟缩了下。
“我弄疼你了?”傅书礼手顿住。
“没有,我痒。。。”盛矜北倒吸一口凉气。
傅书礼勾了勾,“别怕,我轻轻的。”
可那冰凉的佛珠硌在盛矜北肌肤上的摩挲,就像被点了痒穴的穴位,身子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
“真的好痒。。。”
傅书礼见状,几乎只是贴着她的衣领边缘,尽量不让佛珠再碰到她。
“马上就好。”
就在他好不容易快要触碰到耳坠时,盛矜北实在忍不住,猛地一缩脖子。
傅书礼无奈笑,“这么敏i感。”
盛矜北满脸通红,既尴尬又难受,“对不起,我实在太怕痒了。”
傅书礼择开她的一缕发丝,“怕痒好,都说怕痒的人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