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园

小说园>成大事的人必备9种条件 > 第二章 培养品性不断地完善自我02(第2页)

第二章 培养品性不断地完善自我02(第2页)

这种宠遇实在是世人莫及,在这种情况下,李泌依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平静如水。肃宗想任命他为右相时,他坚决辞让道:“陛下待以宾友,则贵于宰相矣,何必屈其志!”肃宗只好作罢。此后,李泌一直参与军国要务,协助肃宗处理朝政,军中朝中,众望所归。肃宗总想找个机会给予李泌一个名号。

肃宗每次与李泌巡视军队时,军士们便悄悄指点道:“衣黄者,圣人也;衣白者,山人也。”肃宗听到后,即对李泌道:“艰难之际,不敢相屈以官,且衣紫袍以绝群疑。”李泌不得已,只好接受,当他身着紫袍上朝拜谢时,肃宗又笑道:“既服此,岂可无名称!”马上从怀中取出拟好的诏敕,任命李泌为侍谋军国、元帅府行军长史。元帅府即天下兵马大元帅太子李之府署。李泌不肯,肃宗劝道:“朕非敢相臣,以济艰难耳。俟贼平,任行高志。”这样,他才勉强接受下来。肃宗将李俶的元帅府设在宫中,李泌与李俶总有一人在元帅府坐镇。李泌又建议道:“诸将畏惮天威,在陛下前敷陈军事,或不能尽所怀;万一小差,为害甚大。乞先令与臣及广干(即广平王李俶)熟议,臣与广平从容奏闻,可者行之,不可者已之。”肃宗采纳了这一建议,这实际上是赋予李泌朝政全权,其地位在诸位宰相之上。当时,军政繁忙,四方奏报自昏至晓接连不断,肃宗完全交付李泌,李泌开视后,分门别类,转呈肃宗。而且,宫禁钥匙,也完全委托李泌与李俶掌管。

面对如此殊遇,李泌并不志满气骄,而是竭心尽力,辅助肃宗,在平定乱军,收复两京以及朝纲建设上,都建有不可替代之功,实际上是肃代两朝的开朝元勋。平定安史之乱,肃宗返回长安后,李泌不贪恋恩宠与富贵,向肃宗提出要退隐山林,他说:“臣今报德足矣,复为闲人,何乐如之厂肃宗则言:“朕与先生累年同忧患,今方相同娱乐,奈何遽欲去乎!”李泌陈述道:“臣有五不可留,愿陛下听臣去,免臣于死。”肃宗问:“何谓也?”李泌答道:“臣遇陛下太早,陛下任臣太重,宠臣太深,臣功太高,迹太奇,此其所以不可留也。”可以说,李泌的这五不可留,还是十分深刻的,尤其是“任臣太重、宠臣太深、臣功太高”更是三项必去的理由。身受宠荣,能冷眼相对,不沉迷其中,这是难得的政治家气度。肃宗听后,有些不以为然,劝道:“且眠矣,异日议之。”李泌则坚持道:“陛下今就臣榻卧,犹不得请,况异日香案之前乎!陛下不听臣去,是杀臣也。”说到这儿,肃宗有些不高兴了,反问道:“不意卿疑联如此,岂有如朕而办杀卿邪!是直以朕为句践也!”李泌还是坚持道:“陛下不办杀臣,故臣求归;若其既办,臣安敢复言!且杀臣者,非陛下也,乃‘五不可’也。陛下昔曏日待臣如此,臣于事犹有不敢言者,况天下既安,臣敢言乎!”

肃宗无可奈何,只好听其归隐嵩山。代宗李俶即位后,又将他召至朝中,将他安置在蓬莱殿书阁中,依然恩宠有加。但此时,李泌却居安思危,感受到了他与代宗之间的微妙变化。当李俶为太子时,局势动荡,其皇储之位也不稳定,因此,他视李泌为师长,百般倚重,而李泌也尽心辅佐,几次救其于危颠。现在,他是一国之君,对于往昔的这位师长、勋旧固然有道不尽的恩宠,但也有种种道不明的不安与不自如。

这时,朝中有一位专权的宰相元载,这位宰相大人,与李泌是截然相反的人物。他凭借代宗的宠任,志气骄逸,洋洋自得,自认为有文武才略,古今莫及。他专擅朝政,弄权舞智,僭侈无度。曾有一位家乡远亲到元载这儿求取官职,元载见其人年老不堪,猜猜琐琐,便未许他官职,写了一封给河北道的信给他。老者走到河北境内后,将信拆开一看,上面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签了元载之名,老者十分不悦,但既已至此,只好持此信去拜谒节度使。僚属们一听有元载书信,大吃一惊,立即报告节度使。节度使派人将信恭恭敬敬地存到箱中,在上等馆舍招待老者,饮宴数日。临行时,又赠绢千匹。这可见元载的威权之重。就是这位元载,见李泌如此被信用,十分忌妒,与其同党不断攻击李泌。在李泌重回朝中的第三年,也就是大历五年(770),江西观察使魏少游到朝中寻求僚佑,代宗对李泌道:“元载不容卿,朕今匿卿于魏少游所,俟朕决意除载,当有信报卿,可束装来。”于是,代宗任命李泌为江西观察使的判官,这与李泌在朝中的地位可谓天上地下,太不相称,但李泌还是愉快地远赴江西。

客观地说,元载是不容李泌的,但元载虽为权臣,毕竟只是文人宰相,未握兵权,代宗若要除他,易如反掌,但值得玩味的是,在元载与李泌的天平上,代宗明显地偏向了前者,所以,要提出种种借口与许诺。

李泌到江西后七年,也就是大历十二年(777),代宗方罢元载相,以图谋不轨诛元载及其全家。元载倚宠专权,下场可悲。一年以后,大历十三年年末,代宗方召李泌入朝。李泌到朝中后,君臣之间有一段很有意思的对话。代宗对李泌道:“与卿别八年,乃能诛此贼。赖太子发其阴谋,不然,几不见卿。”对这一解释,李泌似乎不能接受,他对答道:“臣昔日固尝言之,陛下知群臣有不善,则去之。含容太过,故至于此。”对此,代宗只好解释道:“事亦应十全,不可轻发。”

李泌到长安刚刚安顿下来,朝中新任宰相常衮即上言道:“陛下久欲用李泌,昔汉宣帝欲用人为公卿,必先试理人,请且以为刺史,使周知人间利病,俟报政而用之。”这一建议,可以说是十分荒唐。李泌自肃宗时即参与朝政机要,多次谢绝任相的旨意,而肃宗也实际上将他视为宰相。代宗即位,召其至朝中,也是要拜为宰相,但李泌又拒绝就任。如今常以代宗欲用李泌为由,要将他放为州刺史,应当是秉承了代宗的旨意。所以,第二年初,代宗便任命李泌为澧州刺史,澧州是偏远州郡,对于这一明显带有贬谪含义的任命,李泌未发一言,还是再次离开长安,走马上任。

以后,李泌又改任杭州刺史。就这样,这位多次拒任宰相的政治家,在疏远与排斥中,常年在外流连,远离朝政。但李泌从未心灰意冷,无论是在江西,还是在澧州、杭州,他都勤于政务,“皆有风绩”。

至德宗在奉天(今沈阳)被围,又将李泌召至,不久,任命宰相,但李泌还是平心待物,淡泊自然,真正体现了宠辱不惊的宰相气度。

泰而不骄,方可宠辱不惊,平心待物,临危不乱,通达于时世,这就是所谓的大将风度,君子风范。

凡立身处事务求稳慎

所谓立身处事,包括树立自己的名声,明确自己的做人原则,建立自己有代表性的业绩。这里的环节很多,而且有许多潜在的危机,所以必须谨慎,要“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才有可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祸害。下面的两个例子可以给我们这方面的启示。

吕僧珍字元瑜,是东平郡(治今山东济宁市北)范县人,家世居广陵(今江苏扬州)。从南齐时起,吕僧珍便随从萧衍。萧衍为豫州刺史,他任典笺。萧衍任领军,他补为主簿。建武二年(495年),萧衍率师援助义阳抗御北魏,吕僧珍随军前往。萧衍任雍州刺史,吕僧珍为萧衍手下中兵参军,被当作心腹之人。萧衍起兵,吕僧珍被任为前锋大将军,大破萧齐军队,为萧衍立下大功。

吕僧珍有大功于萧衍,被萧衍恩遇重用,其所受优待,无人可以相比。但其从未居功自傲,恃宠纵情,而是更加小心谨慎。当值宫禁之中,盛夏也不敢解衣。每次陪伴萧衍,总是屏气低声,不随意吃桌上的果实。有一次,他喝醉了酒。拿了桌上一个柑桔,萧衍笑着说:“卿真是大有进步了。”拿一个柑桔被认为是大有进步,可见吕僧珍谨慎到什么程度。

吕僧珍因离乡日久,上表请求萧衍让他回乡祭扫先人之墓。萧衍为使其衣锦还乡,光宗耀祖,不但准其还乡,还给其使持节、平北将军、南兖州(治今江苏扬州)刺史,即管理其家乡所在州的最高行政长官。然而,吕僧珍到任后,平心待下,不私亲戚,没有丝毫张狂之举。吕僧珍的从侄,是个卖葱的,他听说自己的叔叔做了大官,便不再卖葱了,跑到吕僧珍处要求谋今官作。吕僧珍对他说:“我深受国家重恩,还没有做出什么事情以为报效,怎敢以公济私。你们都有自己的事干,岂可妄求他职,快回葱市干你的本行吧!”

吕僧珍的旧宅在市北,前面有督邮的官府挡着。乡人都劝吕僧珍把督邮府迁走,把旧宅扩建。吕僧珍说:“督邮官府自我家盖房以来一直在北地,怎能为扩建吾宅让其搬家呢?”遂不许。吕僧珍有个姐姐,嫁给当地的一个姓于的人,家就在市西。她家的房子低矮临街,左邻右舍都开买卖的店铺货摊,一看就是下等人住的地方。但吕僧珍常到姐姐家中作客,丝毫不觉以出入这种地方为耻。

君子立身处世,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这是封建社会中理想的作人准则。然而,这并非常人可以做到。更有甚者,贵而忘贱,得志便猖狂,恣意妄为,最终身败名裂。吕僧珍可谓深知立身之道的智者,他功高不自居,身贵不自傲。从而使皇帝对他更加信任、放心。吕僧珍58岁时病死,梁武帝萧衍下诏说:“大业初构,茂勋克举,及居禁卫,朝夕尽诚。方参任台槐,式隆朝寄;奄致丧逝,伤恸于怀。宜加优典,以隆宠命,可赠骠骑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常侍、鼓吹、侯如故。”不但如此,吕僧珍还被加谥为忠敬侯。吕僧珍善有其终,当和他立身谨慎是分不开的。

谨慎立身,是对立身的价值有了充分认识。有了功劳,不要经常说起;有了恩宠,注意不可张扬;有了权力,注意不要滥用;有了做高官的朋友,注意不要趋炎附势;有过去的不得志的朋友,要注意不嫌弃。志当高远,事当谨慎,这是历史指示的做人原则。

大树将军指东汉光武帝手下的大将冯异。他为人谦虚礼让,不自夸,不争功。他在随从光武帝刘秀打天下时立有很多战功。每当诸将会到一起时,众人总是争着夸耀自己的功劳,而冯异却一个人常坐大树下,不与别人争功,因此被称为“大树将军”。无独有偶,南朝梁武帝时也出了个大树将军,这个人就是冯道根。

冯道根字巨基,是广平郡人。南朝萧齐末年,萧衍起兵襄阳(今湖北襄樊),攻打首都建康(今江苏南京)时,冯道根勇猛无比,杀敌甚多。梁朝建立后,他率军平定陈伯之的反叛。击退北魏军的进攻,保住了阜陵城。与韦敏一起救援钟离.在邵阳洲大破北魏军。冯道根因战功卓著,先后任过骁骑将军、游击将军、辅国将军、云骑将军、领直阁将军、中权中司马、右游击将军、武旅将军等职。

冯道根虽然屡立战功,但对自己的功劳却很少讲。每次征伐过后,诸将们都喧哗争竞,寸功必争,寸赏不让。唯独冯道根沉默不语。他的部下们很不满,认为跟随冯道根冲锋陷阵出生入死,遇到论功时,全让别人争丁去,岂不太吃亏了?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冯道根总是开导他们说:“主上(指萧衍)对众人所建之功自有明鉴,何用我大争大吵?”萧衍对冯道根此举非常满意,曾指着他对尚书令沈约说:“这个人从来口不言功。”沈约说:“这真是陛下的大树将军啊!”‘

冯道根以清廉谦退立身。他作地方官,和理清静。为部下所怀念,萧衍也说:“冯道根所在,能使朝廷忘记了还有一州。”他作为中央官,虽贵显而性俭约,所居宅不营墙屋,无器服侍卫,入室则萧然如素士之贫贱者。他口不言功,却独得大树将军之誉,这是高于其他人的记功碑。冯道根是以清廉谦退立身的成功者。

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人生危机四伏,风险紧随,谨慎方可不在阴沟里翻船!

为人就要讷于言而敏于行

祸从口出,这是一个小孩子都懂得的道理。所以孔子说“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并说:“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忧。”意思是说多听各种意见,有怀疑的问题暂时搁下,对其余有把握的问题谨慎地说出自己的看法,那么就可以少犯错误。但是有人偏偏不按照这条道理来为人处世,那么他们的下场就是怎样的呢?

贺敦是周朝的一名大将,立有大功,因为对朝廷赏赐不公心怀不满,便口出怨言,结果被权臣宇文护逼令自杀,临死时,他叫来儿子贺若弼说:“我因口舌而死,你不能不记住!”接着用锥子将贺若弼的舌头刺出血来,以此告戒他慎口少说。他开始还能记住,经常以“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来提醒自己,遇事三缄其口。可随着他在隋朝功劳日大,地位日高,便把父亲告诫忘到脑后去了。同父亲一样,他也因对朝廷封官不满而大发牢骚,被免去了官职;他不接受教训,反而怨言更多,于是被逮捕下狱。隋文帝斥责他道:“我用高颖、杨素为宰相,你在下面散布,说这两个人只配吃干饭,这是什么意思?”有人因此奏请将他处死,文帝因他立有大功,免他一死,但一针见血地向他指出:“你有三太猛:嫉妒心太猛;自以为是、看不起别人的心太猛;目无君上的心太猛。”

这的确是贺若弼的致命要害,同僚有功他嫉妒,同僚升迁他不服气,有一次,皇太子杨广同他谈起朝中几位杰出将领,问他:“杨素、韩擒虎、史万岁三个人都是良将,他们的优劣如何!”贺若弼口没遮拦,毫无顾忌地回答:“杨素是员猛将,但没有谋略;韩擒虎是员战将,但不会带兵;史万岁是员骑将,别的本领平常。”杨广问:“那么谁可以称之为大将呢?”贺若弼深深一拜说:“这就要看殿下你的眼光了。”他自以为比别人都高明,贬低一切,殊不知这样一来,得罪了同僚,又引起了杨广的戒心。后来杨广当了皇帝(即隋炀帝),对他便十分疏远。

最为致命的要害还是最后一个太猛:目无君上之心太猛。在隋文帝平定江南的战役将要开始时,他便对人说:“江南倒是不难平,可谁知道将来会不会出现‘飞鸟尽、良弓藏’之事呢?”明显地表示了对隋文帝的不信任;有一年,他随从隋炀帝出巡北方,在榆林,好大喜功的炀帝设置了一个可坐千人的大帐,来招待少数民族首领。这事其实和贺若弼毫无关系,他又在私下里评头品足,乱发议论,说皇帝太奢侈。这事被人告发,他被处以死刑,重蹈了父亲的覆辙。

唐朝功臣刘文静也是因为爱发牢骚而丢了性命。

刘文静是李世民起兵反隋时的主谋,在后来进军长安时,又立了大功,说他是唐朝的开国功臣、元勋,那是当之无愧的。裴寂是经刘文静的介绍才得以认识李世民的,他在起兵的过程中虽然也起过某些作用,但他更主要的是善于讨好李世民的父亲李渊,同李渊酒肉不分家,并且将归自己管辖的隋炀帝的宫女私自送给李渊,是李渊的一个酒肉知己。

李渊称帝以后,对裴寂的宠爱异乎寻常,授他以右丞相之职,每次上朝时,必令他同登御座,退朝之后,又相携入宫,对他的话言听计从,赏赐无度。而刘文静呢,既不像裴寂那样受宠,官职只达到民部尚书这一级,比裴寂低了许多,不免感到不公,因此在朝上议事时,故意同裴寂唱反调,两个人因此有了隔阂。一次在与家人宴集时,刘文静以刀击柱,发誓道:“我一定要杀掉裴寂!”

这些话被他一个失宠的小妾上告朝廷,朝廷在审问时,刘文静如实相告:“当初起兵时,我与裴寂的地位相同;如今裴寂被授以丞相的高官,赐以甲等的住宅,而我的赏赐同一般人,既没有什么区别,我每次出兵打仗,家中老小都无可托付,的确怀有不满之心,酒醉时说些过了头的话也是可能的!”

李渊据此指刘文静为谋反,许多元老重臣一致不同意,李世民更是据理力争,指出首先策划起兵反隋的是刘文静,裴寂是后来才知道这件事,现在天下平定了,却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发些牢骚,也是人之常情,没有必死之罪。可李渊对刘文静一直比较疏远,对他的政治能力也不大放心,裴寂看出了这一点,乘机进谗说:“刘文静的才智谋略,的确是当代之冠,无奈他已经有了反心,如今天下还不大平,若是赦免了他,必有后患。”

这话正好击中了李渊的心病,就这样,刘文静被杀掉了,临刑时,他叹息道:“飞鸟尽,良弓藏,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呀!”裴寂和刘文静之争,其实是李渊和李世民父子之争的一种折射。李渊对他这个功盖天下的儿子的态度十分矛盾,没有李世民,他根本当不了皇帝;有了李世民,他又觉得自己的帝位受了威胁。出于政治上稳定的考虑,也出于父子之情,他不好对李世民下毒手,作为李世民主要谋土的刘文静便怍了替死鬼。刘文静太斤斤计较眼前的利益了,试想年老的李渊在位还能有多久呢,只要刘文静能忍耐、能韬晦,继续跟着李世民,帮助他谋取帝位,将来还少的了他的高官厚禄吗?放长线,钓大鱼,这也是封建社会置身官场中的人应该具备的一种姿态。

裴寂也犯了同样的错误,他只顾迎合老皇帝李渊,却忽视了代表着未来的李世民,果然李世民—继位,便宣布裴寂有四大必死之罪,将他赶出了朝廷。

所以,为人处世,言语不可不慎,否则,轻则有可能导致与朋友关系疏远,重则有可能导致断送自己的前途与性命。

在其位就要谋其政

“在其位,谋其政”,为孔子所立明训,亦为后世之从政者奉为圭臬,诸葛亮之前后(出师表)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行动,堪称楷模。后来这优秀的从政者,或尽心尽职,精心政务;或引咎自责,以一身而谢天下,皆可称道。当然,也有些尸位素餐、碌碌无为者,当引以为戒。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