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覃总是怎么误会时隽的,我的日常工作的确十分繁忙,有时候甚至抽不出空吃饭,更没空照顾小孩子。”
“时隽是心疼我,如果这叫做干涉,那么所有的男女朋友就都别谈了。”
祁月笙愠怒着一张脸,所有伤人的话都如利剑朝覃墨年一人刺过去,毫不留情。
宋奕在一侧看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嫂子,不……轻轻老师,覃哥不是这个意思,既然你没空,小坖……”
“既然你没空,甚至连吃饭都抽不出空,那就更应该照顾小坖了。我们家保姆会给小坖准时送饭,轻轻老师可以一起,防止你忘记吃饭,把胃熬坏。”
祁月笙很讨厌旁人自说自话,甚至自作主张安排她的人生。
尤其是打着为她好的名义,安排她的生活。
哪怕她不怎么厌恶覃坖这个可爱的小子。
但这小子的老爹也太不是东西了。
“覃坖是个好孩子,但你太专横了,你做他的父亲,一点都不称职。”祁月笙这么想的,也这么说出来了。
覃墨年脸色只是花了一瞬间,就变得和铁锅一个颜色。
“轻轻老师还未为人父母,就说我不称职,未免有些言之过早了。”
他说罢,抱起覃坖,头也不回地走了。
宋奕原本想直接跟上去,想了想,还是顿住脚步,善意地提醒一句,“轻轻老师别生气,覃哥不是针对你,实在是你和他的前妻,长得太像了。”
说完,独独留下呆愣的祁月笙,两人走远了。
“怪不得,小坖这孩子主动黏我,是不是因为我和他母亲长得太像了?”
祁月笙小声嘀咕着,温时隽握住她手,安慰道:“别乱想,这世界上相像的人那么多,只是覃墨年太疯狂了,居然提出这么无礼的要求。”
覃坖感觉覃墨年今天气得不行。
如果不是他牢牢抓着他的手臂,现在差不多应该被甩出去了吧?他心惊胆战,小心翼翼地贴住老父亲的脸,“爸爸,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覃墨年顿住步子,冷冷道:“你哪里看出我生气了?”
覃坖:“……”
宋奕:“好了,覃哥,你别为难小坖了,那女人只是长得像前嫂子,这也只是巧合罢了。你不能让这点巧合冲昏了头脑。”
覃墨年抱着覃坖坐进车里,“我知道分寸。”
“帮我查一下这个轻轻老师的底细,看看她什么时候进入国乐剧院的。”
宋奕没想到覃墨年还不死心,想劝什么却知道无力,只能默默记下。
“好。”
覃墨年抱着覃坖回到水虞嘉年。
周月薇早已经等在客厅里。
三年过去,好像没在周月薇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却把她的五官琢磨得更加冷艳。
看见父子俩走进来,他才缓缓露出一个笑容,起身张开怀抱,“小坖,来奶奶这里。”
覃墨年却抱着覃坖绕过她,直接把孩子放到周月薇对面的沙发上。
“他三岁了,抱着沉,妈不必这么娇惯着他。”
周月薇嘴角笑意敛起,颇有些不满。
“天伦之乐,他还小,就算抱着,也没多少时间了。”
覃墨年显然是不理解的,“孩子总归要长大,谁都要经历这个过程。”
周月薇被怼得一肚子气,“所以你长这么大,变得一点都不可爱了。”
覃墨年置之不理。
“妈过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