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殊点点头,留在原地。
对盛熙川道:“程宴没有对我用强,是我和楼珏做局。”
盛熙川:“我知道,他不敢。”
在这件事里,程宴这个小人物从来没被他放在眼里过。
他失控的是那些照片,是宋清殊和莫北丞的过往。
“那今天程宴和沈小鸢的话你也听到了,我的冤屈也算洗脱了。”宋清殊又说。
她语气平静,像在说早饭吃的什么一样,毫无波澜。
可盛熙川知道,她在生气。
就像她说的,程宴有的是软肋,想让他承认这件事是栽赃有的是办法。
但她用了这样耍浑的一招,
就是想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人淡如菊,只是她的表象。
她可是那个让沈济臣从海里游回来,丢了半条命的人。
“抱歉,那天是我没有控制住自已,乱发脾气。”盛熙川终于低头说了软话。
“我原谅你了。”宋清殊点点头,一句索取情绪价值的话都没说。
她甚至替他找台阶:“人都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难免的。”
宋清殊的淡然成功让盛熙川愣了一下。
她如果生气发火,他可以顺势哄她。
可她没有,她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像拿着刀子恐吓程宴的也另有其人一般。
盛熙川突然就不会了。
“那天的长寿面,多谢你,还有手表,我也很喜欢。”他给自已找台阶下。
宋清殊又点点头:“应该的,我嫁到盛家的半年,也多谢关照了。”
这话说的成功让盛熙川的脸色僵了下来。
他皱起了眉:“宋清殊,你什么意思?”
宋清殊神色淡淡:“我说的很清楚了盛总,这段婚姻,我不准备继续了。”
她翻包,拿了一份离婚协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