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
“这是什么?”
白氏出神时,骆崇邺已经打开了另一个包袱,是东正院搜出来的东西。
两个小人,身上扎满了针;一个写着骆崇邺的生辰八字、一个写着骆宁的。
瞧见这个,满屋子人都站起身来,默默后退几步。
众人脸上惊骇。
二夫人又惊又怒:“竟有这种东西?”
骆崇邺捏着两个小人,脸色青白交加。
他为了女儿前途隐忍,可白氏竟想要他死。
“这是哪里搜到的?”骆宁高声问。
外头进来一个仆妇:“大小姐,是在倒座的东房里,柜子角落搜到的。”
白慈容神色骤变。
她住在东正院的倒座,东房就是她的闺房。
“胡说。”白慈容怒喝那仆妇,“你是谁的人,这样陷害我?”
看向骆宁。
骆宁回视她:“表妹,原来你这么恨我和我爹爹吗?怪不得我这几日天天头疼,身子疲乏。”
甄妈妈和白氏被这个变故打懵。
二夫人难以置信:“表姑娘,咱们侯府对你不薄。大嫂把你看得比亲骨肉还要亲,侯爷都知道的。大嫂疼你,远胜过疼阿宁,你怎么如此不知足?”
白慈容站不稳似的:“你不可含血喷人。”
骆崇邺面颊布满红潮,是愤怒到了极致,怒火把脸烧了起来。
他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问:“你想要害死我们父女?”
骆宁很失望,轻轻叹了口气。
声音很轻,却又清晰。
“不、不是我。”白慈容道,“我不知道!”
白氏回神,走过来挡在白慈容面前:“侯爷,她绝不会……”
镇南侯抬手,狠狠掴了白氏一巴掌。
白氏被扇得跌倒在地,牙齿脱落了一颗,面颊肉眼可见发白,而后慢慢发红、肿胀。
甄妈妈来搀扶她。
“先把表小姐关起来,连同这个小人偶,一起送官。”骆崇邺道。
白氏被打懵了,半晌耳朵里都是嗡嗡作响,几乎要晕厥。
甄妈妈上前,给骆崇邺跪下:“侯爷,侯爷这是陷害……”
“还有你这个老货,也一起送官!”镇南侯一字一顿,“衙门会查清楚。你们有冤情,去跟府尹说!”
白慈容也跪下,声泪俱下:“姑父,真的不是我。上次甄妈妈往我的箱笼里塞了东西。”
甄妈妈诧异看着她。
侯夫人这时候清醒几分,也爬过来跪下:“侯爷,阿容她不敢的,她只是个小孩儿,她懂什么?是甄妈妈这个老货。”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