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好似铁做的钉耙,扒在身上一般。
云清絮吃痛,低呼了一声。
来不及挣扎,已顺着窦棠雁的力度,挣开了玄翼的怀抱,脚落在地上,踉跄了好几步,终于站稳身形。
这样一番动作后,那原本披落在身的外套,纷纷扬扬地坠地。
凌乱的发,狼狈的眼神,不堪的身形,还有胸口处狰狞的伤口,再次袒露人前。
窦棠雁的胸口处,挂了一枚光可鉴人的墨玉牌子。
云清絮透过那折射光线的牌子,看到了不堪的自己。
云朝女子,以高领束腰为尊,以松垮落襟为耻。
就连青楼待客的女子,都是到了自己的房间后,到了隐私处,才会宽衣解带。
而她,今日在皇宫苑前,一次又一次……
“呀!
怎么伤到这种隐私部位了!”
窦棠雁犹觉不够,装得一派天真懵懂,用惊讶的语气,遮掩住内心的恶意。
伸手去扒拉云清絮胸口处散乱的衣襟,一边扒拉,一边为自己解释。
“我在晋州,惯常处理这样的烫伤,你别动,快让我看看——”
说着说着,手上的力道暗暗加大,唇角,也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这衣襟,已经散了。
这腰带,也松了。
只需要顺着这条衣履,狠狠往后一拽,这件宫裙便可以被拽下来。
大庭广众之下,被脱光了衣服露出贴身的亵衣,这样的女子,必会被冠上放荡不贞的名声。
到那时……成了这满京女眷耻笑的对象,摄政王还会那般在意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