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知我们家的情形,早年文龙他们父亲去世了,仅剩我一个寡母拉扯着两个孩子过活。 虽则家中也算富庶,只是没个撑家的男人管事,这家业哪里好操持的? 我不便出去抛头露面,你兄弟又是个不求上进,只顾耍闹的。 倒是你妹妹虽然聪明懂事,可是一个女孩子家,又怎能去外面管事? 像我们这样一家老幼妇孺,谁有去做叛逆的心思? 即便文龙猖狂桀骜,平日里在外作威作福的,实则心里最是胆小,像这样的事,躲避还来不及的,便更不敢去招惹。 故而瑜哥儿千万相信,我们家定然是清白的!” 薛蟠听着母亲一番话,也觉着有些羞愧,他虽平日里顽皮,只是最敬最怕这个母亲。 今日见她伤心无助的样子,不由得心中也跟着难过起来。有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