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我什么时候用过脑子? 再推进,我要是用过那么多次脑子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场子要救? 再再再然后,人的性癖只要不变异,是可以变态的,我只是性癖怪一点,怎么了!挨着谁了!都什么年代了!我就是偶然吃腻了甜口的想改吃口辣的!我就是想睡人家怎么了! 我:“……” 很好,一环扣一环,紧密相连,我把我自己绕进去了,让我的第一点都在我的脑海里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所以最后,“要不要做炮友”这句话被我说出来了,我仔细那么一想。 好像也没太大问题。 于是我就雄赳赳气昂昂地抬起了头,真诚看向我的男嘉宾,等待一个非诚勿扰的亮灯。 酒店套间的客厅里很安静。 我面不改色:“贺枕流,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