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动作的燕王并不肯听话,他俯身下来一面吻着一面说:“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声音又沙哑又急切,让滕琰听了浑身都软了下来。
事毕,滕琰也忍不住问:“什么样的美人你没见过,怎么会说我漂亮?”
“别的女人我都不看。就是后来你让我看的几个美人,谁的眼睛也没你的好看,特别有神,还有嘴,想让人亲一口,还有……”燕王说着已经吻上了滕琰的眼睛、嘴……
总算开始游泳了,燕王果然依言换了水军的短褂和抽带的散腿裤。滕琰能够理解燕王为什么不肯在外面学游泳了,而是设了锦障。
平时在众人面前冷面无情地燕王总是神情严肃,他华丽庄严的衣饰也是一种态度,让大家很少注意燕王的相貌这些细节,而是把他当成高高在上的神祇,不可违逆。
现在穿着短褂和散腿裤的这个邻家少年,初次把身体浮在水中,也免不了有些紧张和无措,他向着滕琰和煦地微笑着,可能是刚刚经过一场情事,让他脸上的线条更加的柔和。
这样的人与杀伐决断的燕王简直就是两个人!
“放松些,”滕琰让燕王的双手扶着自己的手臂,身体漂在海面上,“人本来就比海水要轻一些的,只要放松肌肉,就会自然地浮在水面上。学会了浮在水面上,就可以游动起来,游泳就是这样的容易。”
确实是很容易,燕王的进步很快,没几天,他已经能在锦障内自由地游来游去,而且接着他的游泳速度超过了滕琰。
“抓到你了。”燕王抓住了滕琰的脚踝,滕琰在水中一个翻身,另一只脚将燕王踢走,然后迅速地游向岸边。
在快到岸边的地方,燕王还是赶了上来,这次滕琰挣脱不开了。
她被按在了沙滩上,身体还有一半在海水中,连声求铙,“我认输,我认输。晚上我给你剥虾。”
“我要吃什么,你都得给我弄。”
“好,好,好。”滕琰答应着,“快放开我。”
“不,”扑天盖地的吻已经落了下来,一只手在下面已经解开了抽带的腰带。
“快放手,海浪要涌到这里的。”
“没关系的,现在是落潮,等我们做完了,海水就全落下去了。”
于是就在海水中,两人交缠到了一起。
这些天的日子过得太逍遥了,每天,滕琰与燕王只留出一两个时辰处理燕地的政务和水军的事宜,其余的时间,他们骑马、爬山、游泳、聊天,中间穿插着这样的运动。
真是只羡鸳鸯不慕仙。
海水真的落了下去,滕琰把燕王和自己埋进了沙子里,她把头靠到燕王的肩窝,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最后剩在外面的一只手也伸进沙堆,被阳光晒热的沙滩又细腻又温暖,比最好的被还要舒服。
“生则同床,死则同穴。”燕王轻柔地在她的耳边说着。
这真是最甜蜜的,有效期最长的誓言,滕琰安心地在誓言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