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知珩咬牙切齿,暗恨得不甘心:“都给你干完了,你现在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都给他气笑了,这个小白眼狼!
时茭心中也有气,觉得自己亏了,扭头朝人吼了一声:“那还要怎么样,我不都给你睡了一次了嘛?”
慕知珩将粥碗放下,时茭才对上慕知珩漆黑幽寒的眸底。
顿时,又得唯唯诺诺了。
时茭不敢再同慕知珩大小声了,只敢叽叽歪歪:“你也是没有吃亏吧。”
慕知珩抬手,时茭以为人要来掐他的脖子,立刻护住自己的颈子。
哪知道慕知珩只用手蹭了一下他嘴角的粥。
“亏!我亏死了!”
“必须跟着我!”
“要是你再敢不认人,我就让你穿不上裤子!”
“你——”
时茭刚惊恐的闷出一个字,就发现慕知珩不是开玩笑的。
人真有所行动。
“流氓,不许碰我的裤子!撒手,你快撒——”
慕知珩不撒手,他就咬上了慕知珩的手。
一分钟后,时茭舔了舔自己的牙齿,然后怯生生的望向慕知珩。
慕知珩盯着自己大拇指上的一圈牙印,真是哭笑不得。
瑞凤眼格外锐利,带着暗芒。
“这么不听话的小狗,放出去咬别人怎么办?”
“就该把你关起来!”
“就算咬,也只能咬我。”
“我才不是小狗!”说着不是,但龇牙咧嘴的,露出一口贝齿,确实像。
时茭白了慕知珩一眼,却也不敢太明显,毕竟现在和慕知珩说不通,武力抵抗也处于败者一方。
慕知珩手里拿着时茭的裤子,随即转身出了门。
等人走后,时茭才猛地捶了捶床。
气死人了!
-
晚饭后,时茭又屁颠屁颠的到了慕知珩面前,拱在被子里,跪着双腿,撑着双手,仰视着慕知珩,卖乖得眉眼弯弯。
“我今晚想要直播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