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那“天大的幸福”都因为今天的亲密,变成了短暂的甜头。
她想要更多、更滚烫、更柔软
司年察觉到了朱烛的煎熬,于是更加轻柔地按着腺体周围的肌肉皮肤,“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下。”
朱烛闷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她勉强克制住心里想要冲撞、想要冒犯的念头,拼命用别的什么来转移注意,好让自己的脑海中不再出现那个叫她意乱神迷的亲吻。
她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块蛋糕。
那是太久太久之前了,她还在上小学,寒假的时候,有个亲戚家里的孩子过满月,买了一个三层的大蛋糕。
朱烛被分了一块,奶奶舍不得吃,她也没舍得吃,最后只舔了一小口,又好好儿地捧回了家,放在了外屋的八仙桌上。
后来夜里下了雪,她怕心心念念的蛋糕被冻坏,悄悄爬起来,把蛋糕塞进了被窝里。
她举着小小的胳膊,撑起又厚又重的被窝,闻着那瞬间盈满鼻腔的,香软的蛋糕的香气,那晚她小心的舔了一口又一口,觉得自己像是童话里拥有完美结局的公主,已经拥有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就和自己身下的司年一样。
于是朱烛忍不住地,舔了口司年的脖颈。
香的、软的、甜的。
和她想象地一样。
不过不同于那年寒假。
那时的她睡醒之后,迎接她的是奶奶当头的一巴掌——夜里被子压碎了蛋糕,香软的奶油糊了整张被子,又被炕下的火灶很快烘干,干干巴巴地挂在被子和床铺上。
后来,洗干净的被罩床单挂在院子的晾衣绳上,冻得邦邦硬,朱烛哭的很难过,不知道是在哭她清醒的公主梦还是失去的蛋糕。
司年就像她想吃又舍不得吃的蛋糕,那香气避无可避地窜进朱烛的神经,她小心地舔了一口又一口,不过司年并没有给她迎头一个巴掌,而是轻声细语地安慰。
那安慰让朱烛找到了丢失的蛋糕,她又啃又咬地,像是要弥补上童年没吃到嘴的遗憾。
可忽然,宿舍的门开了。
朱烛的床上没有挂着床帐,床上的情形被门口的人尽数收紧眼底,司年也同样看见了握着行李箱的把手,站在门下没有动的沈时予。
沈时予是清冷的长相,从小众星捧月的长大,难免有点公主病和唯我独尊,加上她不笑的时候嘴角微微向下,看着就一副目下无人的清高自傲。
司年连忙把手里仅剩的那一点抑制剂给她打完了,又叫朱烛自己贴上抑制剂贴片,她从朱烛床上下来,看着一脸被惹毛了的沈时予,伸手去接她手里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