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不要旁人,只要琪华给我捂手!&rdo;太子崩溃道。
太子只在私下里才会唤太子妃的闺名,忽然被太子当众唤闺名,太子妃害羞的不行。
她不再搭理太子,只管红着脸,扶着云栖向北宸宫内走去。
太子连忙跟上,将两人一路送到了一处偏殿外。
太子目送令春和盈夏将云栖扶进殿中,并没有跟进去。
&ldo;弟妹就交给你了。&rdo;太子牵过太子妃的手,轻轻握了握,&ldo;辛苦了。&rdo;
太子妃回握住太子的手,应道:&ldo;我不辛苦,只是瞧咱们弟妹,仿佛在暴室里受了不少苦。&rdo;
何止是受苦,还险些丢了性命。
太子叹了声气,&ldo;有些事,等我回头再与你详说。&rdo;
太子妃点了点头,&ldo;太医院的孙院判已经请来了,这会儿正在偏殿候着。容我和令春她们先帮着看看弟妹身上受了多少伤,都是什么伤,再请孙院判来请脉。这边的事都交给我就好,殿下尽管放心去忙吧。&rdo;
太子微微向前倾身,&ldo;不是殿下,是阿忻。&rdo;
太妃才刚刚退热的脸又瞬间滚烫起来。
说正经事呢,怎么又突然纠结起称呼来。
太子妃心里觉着又好气又好笑。
见进玉,进宝他们都站的远,太子妃便稍稍满足了一下太子的愿望,小声唤道:&ldo;阿忻阿忻阿忻。&rdo;
太子垂下头,飞快地在太子妃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才心满意足的去忙他的事了。
太子妃目送太子走远,直到人拐个弯再看不见,才红着脸轻轻摸了一下被太子吻过的额头,转身进了屋。
……
云栖被关在暴室这几日,虽然没受过刑,但身上却有不少青青紫紫的淤伤。
且有新有旧。
新的自然是这两日与越姑姑周旋时落下的。
至于那些旧的淤伤,应该是当初云栖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被抬去暴室的路上磕碰的。
云栖生得白皙,青紫色的伤痕落在这过于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太妃从旁瞧着,心疼得紧,&ldo;弟妹,很疼吧?&rdo;
云栖笑笑,&ldo;不疼。&rdo;
伤成这样,怎么可能不疼。
太妃亲自替云栖将衣裳穿回来,又亲自扶云栖去卧榻上躺下。
她满眼疼惜地望着云栖,用手背轻轻蹭了蹭云栖的脸颊,&ldo;回头叫太医院捡了最好的药膏送来,咱们勤上药,再好生休养,伤很快就好了。&rdo;
&ldo;嗯。&rdo;云栖乖巧点头,&ldo;谢太子妃殿下。&rdo;
&ldo;不是殿下,是二嫂。&rdo;太妃纠正道。
无论神态和语气都与太子出奇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