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玄剑眉一挑,“不合适。”
回答得直截了当。
场面尴尬而沉寂。
大夫人打圆场,
“你这孩子……怎么不合适了。郎才女貌,江夫人都说好。”
楚瑾玄坐下身把玩着翡翠扳指,不喜不怒,瞧着江家母女似笑非笑,
“江夫人与玉婉非亲非故,玉婉的事不劳江夫人挂怀。再者,妄言女子婚事实为不妥,还请江夫人自重,慎言。”
威慑地眼神令江家母女如坠冰窟。
楚瑾玄的话毫不客气,真是一点颜面都未给江家留。
大夫人嗔怪,
“你这孩子,江夫人不过是玩笑话。”
楚瑾玄冷笑,
“身为长辈,以女子清誉为笑料肆意打趣解闷,江家就是此等门风?想来是江大人公务繁忙,无暇顾及其他。既然如此,还是歇歇吧。”
江家母女闻言心中更加惶恐。
江家势微,事事仰仗国公府,楚瑾玄这么说,江大人的官怕是要做到头了。
江夫人陪笑,
“哎呦,瞧我这张嘴,夸起玉婉姑娘可人,就没个把门的,真不该一时失言。”
老夫人轻咳一声训斥,
“玄儿,江夫人往后是你的岳母。她纵有不对,你也不能如此数落她。玉婉有父有母,来国公府串个门,借住两天而已。咱们背着人家,议论她的婚事,确有不妥。但对待长辈,拿出官场那一套,可是不行。还不快向你未来岳母赔罪。”
楚瑾玄还未起身,江夫人已满脸陪笑,
“老太太,世子说得在理,是我多嘴了。”
楚瑾玄起身拱手,“江夫人得罪了。”
江夫人连连摆手,
“往后都是一家人,世子爷教训得是。”
江月瑶心中说不出的悲愤。
楚瑾玄竟然为了玉婉,呵斥她的母亲。
“表哥,我们不是妄言玉婉的婚事,是帮玉婉说出来。原来,那日在桃林遇见的灰衣男子不是玉婉的心上人,相礼表弟才是。你若不信,可以叫玉婉过来问个清楚。别耽误了一对有缘人。”
江月瑶声音怯怯地,好似害怕一般低下头,
“按理说,这种事我不便说,但玉婉姑娘毕竟是罪臣之后,相礼表弟是三房嫡子。如果楚三夫人不愿意的话,还是要早告诉玉婉姑娘,免得她情根深种,想不开。”
江夫人假意嗔怪江月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