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嗒——"
老夫人手中的佛珠突然断了线,檀木珠子滚了一地。
凌子鸢弯腰去捡,膝盖处的衣料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的腿其实早就能走了,但此刻仍保持着残疾的伪装。
对祖母也没有说过实情。
"
祖母。
"
他将捡起的佛珠放在案几上,"
这线质量不好,改明儿鸢儿给您换新的。
"
老夫人盯着他包扎着纱布的手腕:"
你手上的伤。。。。。。"
刚刚就想问了,但事急从权,这会儿也是因着有事要说,才将人叫过来。
"
不小心被猫抓的。
"
凌子鸢轻笑,指尖在纱布边缘轻轻摩挲。
江氏也是个有力气的。
"
月婵的事查清了?与绾儿······没关系吧?"
虽说那时江绾的话说动了她,但一面之词总归不妥当。
"
死了。
"
凌子鸢用茶盖拨着浮沫,"
押送大理寺途中服毒,齿间藏了东西。
"
“线索断了,至于与她有没有关系,孙儿也是一问三不知。”
老夫人猛地咳嗽起来。
凌子鸢起身为她拍背,闻到她袖口残留的雪中信的香气。
"
这香。。。。。。"
他状似无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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