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突然离席,让我有多难堪!”
傅砚辞在阮流筝面前站定,薄唇紧抿,俊美的脸上泛着一层冷凝。
阮流筝微微敛眉。
哦,是来找她兴师问罪的傅砚辞啊。
她蓦然低笑两声,抬眸,眼神讽刺,“所以呢?我看你和老爷子不是聊得很开心吗?”
傅砚辞拧眉,嗓音冰冷,“阮流筝,我说的话,你是一个字都没记住!”
“看来今天的事还是没能给你教训。”
阮流筝神色一冷,“你还敢提今天的事!
傅砚辞,我能来,就已经是给你脸了。
你别太过分!”
望着眼前的阮流筝,傅砚辞忽然笑了笑,他抬步,逼近阮流筝,漆黑的眼眸带着莫名的自信。
“别逞强了,阮流筝!
我还不了解你,赶紧给我搬回北山别墅。
给了你台阶就赶紧下,别太恃宠而骄了。”
听着他笃定的语气,阮流筝就觉得很可笑。
恃宠而骄,傅砚辞对她从未有过宠,又哪里来的骄呢。
傅砚辞还是这么的自以为是,认为她到现在都还在爱着他;认为只要他挥挥手,她就会像以前一样,喜气洋洋地回去北山别墅。
若是以前,阮流筝确实会那么做,可过去终究是过去,不是现在了。
她不会再犯贱了。
阮流筝淡淡开口,“如果你忘了,我不介意再重复一遍。”
“傅砚辞,我要和你离婚!
不是再闹,我是认真的。”
傅砚辞眼眸一沉,只觉得阮流筝现在格外的难缠。
仿佛听不懂人话一样。
他深吸一口气,说,“那我也明确地告诉你,我们不可能离婚!
傅家,绝不能出现离婚的事情。
还有,爷爷想要个重孙女,明天我们就开始备孕!”
说的,简直唯是风马牛不相及。
阮流筝厌烦透顶了。
她看着眼前面色冷凝的傅砚辞,蓦然叹了口气,说,“不会有孩子了。
傅砚辞,我真的累了,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再在一起,也不过是互相折磨罢了。”
许是现在的阮流筝太过漠然,傅砚辞心口突然一紧。
貌似,真的有什么东西要失去了一样。
他抿了抿唇,语气却仍是冰冷,“不可能!
我们不可能离婚,哪怕是互相折磨!
你做好准备,从明天起,我会按时回到北山别墅!”
阮流筝讽刺一笑,轻声说,“你这样就不怕你的白浣清生气吗?倒不如你直接让白浣清生个孩子,然后抱给老爷子,相信他也不会介意。”
左右这种事,在傅家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