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多迟疑地说道。
“可是……他知道我们和嚼骨部落以及火炬教会合作的秘密,我担心他会把这部分事情也抖出来。”
“你是猪吗?怎么会问这么蠢的话,我会让他活着出去?”西格玛不耐烦的骂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奥多虽然嘴角抽动,心中却是松了口气,脸上紧张的神色也缓和了些许。
虽然那是他上一任的麻烦,但归根结底仍然是他们屁股上的屎。
“对了,大裂谷邀请我下个月去开会……您的意见是?”
西格玛语气平淡地说道。
“你自己安排,有其他要求我会联系你。”
奥多微微颔首,恭敬的就像仆人。
“是。”,!
nbsp;脑子发热上去救人的他们却一个都没救下来。
“……我等着你的报告。”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俘虏,还有躺在担架上的伤兵,那师长阴沉着脸瞪了他一眼,扔下这句话便转身回到了车上。
伴随着引擎发动的声音,装甲车从街上开走,只剩下几个威兰特人远征军的士兵留着。
他们是听到这边的情况临时赶来的。
背着ld-47步枪的库鲁安走上前去,蹲在那满地的尸体前皱了下眉头,食指沾了一抹血,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一旁企业的士兵瞅了他一眼。
“闻出什么了?”
库鲁安站起身,摇了摇头。
“没有。”
他的鼻子又不是显微镜,能闻得出来什么那才叫怪了。
不过他从这堆成小山的尸体上,确实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猛然间,他的脑海中浮现了一样东西。
难道是……
蛇油?!
见这家伙故弄玄虚装了半天却只憋出来个闷屁,那企业的士兵不禁撇撇嘴,从他身上挪开了视线。
白瞎长这么大个鼻子了。
不远处,两个守着俘虏的士兵一边抽着烟,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真特么晦气,拦都拦不住,还害的咱们队长挨了批。”
“你说这帮家伙这么不怕死,干嘛不去给那个什么阿布赛克扛枪。”
“鬼知道,要不你叫醒个问问?”
“我去你马的。”
嘴上笑骂着的那个士兵,目光瞥向了旁边满地的尸体,一时间又无言的沉默了下来。
他实在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这一次人又死了不少。
但好像又白死了……
……
诺顿城。
庄严森然的城堡,摆在尤里乌斯元帅雕像前的蜡烛已经熄灭,只剩下一只只黄金制的烛台。
根据威兰特人的传统,当葬礼上的最后一根蜡烛熄灭,便意味着亡者的灵魂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然而人们对于亡者的思念以及失去的痛苦,却不会因为亡者的离去而简单地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