崴了的脚生出扭筋一样的疼痛。wei青豆挤出一边酒窝,拧眉忍痛。
她也喜欢跳舞好的漂亮女孩。谁不喜欢啊。
“所以,你不是他女朋友吧?”
青豆能怎么说啊。她只能顺着对方的话:“不是啊,当然不是啦。”
那边不说话了。就在青豆尴尬地想要挂断时,音乐渐缓,急促的脚步声翻山越岭而来。
顾弈拿起声筒,重重咳了一声,背过身去轻声道:“刚刚在排练。”
“听见了。”青豆笑盈盈,“好晚了,什么时候回去啊?”
“今天要晚一点。后天就要表演了。明天晚上布置礼堂,来不了。”
他们随便说了几句,似乎没什么重点。顾弈忘了问她舞学得如何,也没想起来骂她没有音讯,扯两句闲碎话,很快挂断。都不及电话等待的二十分之一。
舞台的灯光很热。顾弈抹了把汗,等了等,见章敏搁下笔,对她说了句谢了。
章敏听他讲电话,心头那股怪气乱蹿,恨恨嗫嚅。听他说谢谢,又有点怪怪的。
她叫住了他:“要我帮你约领舞吗?”
上次她听见顾弈想约领舞,后来一问,领舞好像没去,还挺不高兴的。章敏想,他这么客气,态度这样好,她可以帮他约一回。
顾弈说:“不用了。”老三这两天无心男女之事,等他再次上头想找女朋友的时候再说吧。
“哦。”章敏关上门,随他越过堆满纸箱的准备间,往前台走,闲聊地问他今天还要练几回,顾弈难得有问有答。一来一去,章敏自然地问起了刚才电话里的人
顾弈四年与异性绝缘,看到女人就烦,天天与男人厮混,本来就很值得疑惑。加之西城市井流传不少断袖传说,她难免想歪。
她问是不是女朋友。顾弈想了想,清清嗓,居然与那姑娘一样,第一反应没回答她。既不是肯定也不是否定。
这有什么好磨磨唧唧的。莫不是在打什么掩护。
章敏只能诱导:“她说不是。”
舞台响动大,顾弈没太听清:“什么?”
章敏大了点儿声:“我问她是不是你女朋友。她说不是。”
顾弈脚步一顿,心头他妈一股火往上蹿。不耐烦朝后皱眉:“不是就不是呗,那还问什么?”
他猛一回头,冲得章敏连退两步。
此刻的顾弈,与方才不好意思看她,低头擦汗掩饰局促也要道谢的礼貌少年完全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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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排最后一遍舞,老师惊叹顾弈的状态奇佳。
排了一晚,站位一直变动,大家精气神多少有点松懈,只除了他越夜越来劲。
平时右护法有气无力,只给她敷衍挥旗,点到即止,还带的左护法也蔫儿吧唧,一起偷懒。今夜,他这旗面掀动的声音盖过颂山河的雄浑音乐,可谓气势恢宏,老师连连鼓掌。称这遍最好。
左护法老三见顾弈跳下舞台,眉心紧锁极其不耐烦地找烟,十分懂他,上前拍拍他的肩:“怎么?跟青梅吵架了?”
放屁。谁他妈能跟程青豆吵得起来算他本事。
遇上程青豆,真的只能用强。
众人收拾东西准备撤退,顾弈还是没忍住,看了眼时间,九点半,跑去后台办公室又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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