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腹在云珩下巴游走,小腿往他膝间挤,忍笑道:“方才没看见小蛛吃脚吗,跟你多像!”
云珩心底正翻涌,经不起撩拨,翻了个身把人困住了,化身猛兽为所欲为。
白日宣淫,虞秋是不愿意的,无奈云珩很不老实,恶劣地用下巴在她身上乱蹭,柔嫩处不耐刺激,刺痛与酥麻感暴风骤雨般席卷而来,随着娇啼声泄露,虞秋丢盔弃甲,被吃得干干净净。
青天白日里,俩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虞秋始终提着一口气不敢放松,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刺激到了云珩,这一日他格外的凶狠。
终于得以安睡时,虞秋手已经抬不起来了。
云珩要抱她去清洗,被她半睡半醒地推开,赶他去处理正事,以及哄孩子。
等虞秋彻底清醒时,暮色已落。
虞秋觉得没脸,强装无事,从宫女那得知俩孩子被云珩亲自带着,不哭不闹。放心后,她急匆匆去沐浴。
贴身衣物遮盖下尽是密密麻麻的红痕,虞秋看得羞惭。
怪她疏忽被云珩发现了喜欢那种刺刺的感觉。云珩多会耍心机的一个人,平时不会多折腾她,专门挑着她心中藏着事不能放开时,故意不紧不慢地吻着,用下颌蹭着她、折磨她,逼得她心底溃败,哭着央求他。
谨儿上下眼皮子打架,用尽全力,坚持完第三本奏折才合上。
小蛛下巴搁在桌上,肥嘟嘟的小手拨弄着两颗珍珠,水灵灵的眼睛转动一圈,问:“哥哥怎么又睡着啦?”
“因为哥哥是小猪。”云珩道。
小蛛嘟嘴,高声反驳:“我才是小蛛,哥哥是谨儿。”
怎么还有人抢着当小猪呢?云珩对小笨蛋爱屋及乌,怜惜道:“是,你才是小猪。”
他朝小蛛手中抛出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坐着玩,不许吵闹。”
控制住小蛛,他继续念奏折,一整摞全部念完,改处理别的事情。这一日午后清闲,他把事情全部处理好,谨儿醒了。
“都给你念了什么,复述一下,我看看你和小蛛谁记的多。”
谨儿眼角像是挂了铅石一样往下沉,声音带着奶味,语气却恍如行将就木的老翁,死气沉沉道:“宁远连日骤雨,河水高涨,暂无百姓伤亡,可良田被毁,知府请求免去当地一年的税收……江波府有一个老猎户,擅长巧技,改造出了射程更远的弓箭和飞爪……”
睡归睡,该听的谨儿记住了大半。
云珩轻弹了弹他脑门,转过来问小蛛:“小蛛记住多少?”
全程清醒的小蛛呆愣愣看着他,眨眨眼,转头看谨儿。谨儿好胜心发作,生怕他比自己记的多,紧张地眼睛都睁大了。
小蛛“哇”的大喊一声,在座椅上颠了一下,指着谨儿大笑道:“小蛛记住哥哥睡着啦!”
谨儿紧张的神色消褪,朝着云珩伸手,在云珩靠过来后,搂住他脖子跟他咬耳朵:“小蛛笨笨,一件事都没记住,父皇你要告诉母后。”
笨蛋小蛛伸长胳膊扒拉着谨儿,嚷嚷道:“我也要听——”
“我说你聪明呢,小蛛。”谨儿被他拽了回来,掰着他的手道,“我在夸你……小蛛,你的珍珠真好看!”
晚间,云珩如实把谨儿让他转述的话说给虞秋听,逼问虞秋:“现在再想想,哪个更像咱们的孩子?”
虞秋张牙舞爪地与他抗争,惨遭无情镇压。
如此,谨儿哄骗起小蛛越发得心应手,为了让虞秋看见他比小蛛强,不管多困都在努力坚持睁开眼,赚够了虞秋的心疼。
半月后,宫学开放,授业先生是快致仕的德高望重的老臣,十几个孩子中,多数是七八岁的,最小的当属三岁半的小蛛,其次就是谨儿。
小蛛就是去玩的,先生对他的要求只有一条:不要哭闹。
有了其他孩子对比,谨儿的异样就很突出了。老先生先是惊愕,再是担忧,最后是崩溃,去面见云珩反馈谨儿的问题。
云珩当即让谨儿给他表演了一个睡梦中听课,惊得老先生嘴巴合不上。
八月底,云琼与公仪孟月回京,来宫中接小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