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青林这一去,就去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的一个傍晚,苏蕴然刚从养鸭场回来,就被吴青林拦腰从大门抗进了屋里。
这可把苗夏月等几个跟苏蕴然一起回来的女人吓了一跳,本来还想跟苏蕴然进去拿点东西的几个人相互对视一眼,连忙散了。
另一边,苏蕴然无语极了,她推开男人胡子拉碴在她脸上乱蹭的脸,“你干嘛?”
“你说的办法真是太灵了,媳妇。”
吴青林一身的汗臭味,紧紧抱着苏蕴然不肯松手,“我挑了五十名晕船最严重都士兵出来,每天打滚练习,从一开始练几下就吐,就头疼,严重得说脑袋跟要裂开似的,到现在训练的时间已经越来越长了。”
“那应该是耐受度越来越高了,渐渐地就会有在船上如履平地的感觉。”
苏蕴然实在受不了他身上臭烘烘的味道,把他推进洗澡间,“你赶紧洗澡,我去给你拿衣服。”
“亲一口,亲一口,媳妇,你真是太厉害了,”吴青林拉着苏蕴然不肯放手,洗澡间的门一关,就把苏蕴然压在了墙上,一边胡乱亲吻,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今天我弄了条小船,带着他们出了一趟海,真的比以前减轻了许多,幸亏有你啊,媳妇。”
男人狂热地抱着苏蕴然,仿佛信徒拥抱膜拜他的上帝。
苏蕴然哭笑不得,索性不再推他,任由他抱着自己亲个不停。
冷不丁地,外面传来吴墨言和吴思言的声音。
男人动作一僵,咬牙切齿地说:“这两个小兔崽子!”
苏蕴然失笑,“这会儿不是你闺女你儿子了?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似的?”
吴青林恋恋不舍地给苏蕴然系上被他扯开大半的扣子,在她身上蹭了蹭,“最近累不累?”
苏蕴然不用想都知道这人是在问什么,连忙说:“累累累,累死我了,我们花了半个月才把围栏做好,明后天就准备把鸭子弄过来了。”
“是吗?”吴青林不相信。
此时,两个孩子已经楼上楼下跑了一圈,朝这边跑过来了。
“是!”苏蕴然咬牙。
男人大手在苏蕴然手上来来回回摸了好几遍,最后说:“我不相信,手上一点儿茧子也没有。”
苏蕴然:“……”
所以保养得好,也是她的错吗?
“娘?”吴思言的叫声终于在洗澡间外响了起来。
“在呢,怎么了?”苏蕴然在吴青林的腰上掐了一把,示意他赶快松手。
“我们抓了一个好大的螃蟹啊,你快点出来看看。”
“很大的螃蟹?”
“嗯!”
小姑娘声音里满是兴奋,“它好大啊,哥哥我俩好不容易才给弄回来的。”
苏蕴然推开吴青林,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从门缝里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