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功夫,便是用来关门的?”
谢砚之搂着她的腰,食指和中指刻意用力划过她的背脊凹陷,轻声回道:
“用处还有很多。”
“阿弥陀佛,王爷,这就是你在护国寺学的本事?”
昀笙忍着羞恼躲开他的动作,面上故作平常,眼底却泄露了些许情绪,引来谢砚之挑眉。
“昀儿名声在外,现在倒来和我念佛号了。”
却不料昀笙竟顺着他的话道:
“是啊,我‘游手好闲’惯了,比不得王爷上进。”
“……”
原本渐渐升起的旖旎气氛,便骤然冷却了下来。
昀笙却仍笑吟吟地看着他。
谢砚之心中苦笑。
本想表达一下自己的醋意,却被人以旧债堵回来。
他的昀儿嘴皮子上恐怕还没输过谁,记仇的本事也是一流。
惯爱在你放松戒备时,轻轻挠你一爪子,提醒你曾经让她受过的委屈。
却也知道,这人最是嘴硬心软。
“是我那日嘴快,说了不该说的话。”
谢砚之诚恳地递了台阶过去,却也端起一副委屈模样。
“后来我几次拿着翅翎偷溜出寺去找你,想当面致歉,却次次被告知你不在,不知又去了哪里逍遥。”
昀笙怎会看不穿他的心思,却也明白过来,怪不得谢砚之知道她的去向,原来是之前就偷溜出去过。
想到一向循规蹈矩的谢砚之,也会做半夜翻墙的勾当,不由唤起了幼时两人一起调皮捣蛋的记忆。
却没有那么简单把人放过的。
“那我生辰呢,你也去找我了?”
“去了,在房顶等到天明。”谢砚之话语间怨气更浓。
昀笙忍不住有些心虚。
她那天本也在等谢砚之的,幼时谢砚之曾说过,每年生辰都会陪她过,给她送不一样的礼物。
但谢砚之进了护国寺,前不久又才不欢而散,他会不会来,昀笙心里并没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