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姜宝玉偷瞄了一眼一直在身后跟着的轿撵,弱弱地问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有轿撵的人了?” 水寒舟:“……” 他确实是忘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他到现在都是懵的。 方才被崔宝玉刺激,他把姜宝玉横抱了起来宣示主权,然后他就恍惚了。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这么理直气壮地抱她吧? 虽然之前也有过几次肌肤之亲,但那都是他英雄救美,或者姜宝玉趁火打劫,很快就结束了。 可是这一次,他能从惜花宫一直抱她到御用尚服局,无视别人的目光,四目相对,就好像这天下只剩他们两个了。 一时间,他有许多话要与她说,倒不知道该先说哪一个了。 就这样呆愣着前行,竟是一直走到了御用尚服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