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晏笃定他从来没有闻到过,“是冰晶血莲吗?” “我不知道。”这完全超出了江教授的认知范畴,他下意识要躲,可慌乱之中,他却忘了,真正的罪魁祸首,把他逼到这一境地之人,在他身后,就在他身后。 他真的,没有办法。 “钟晏……”他说,他只能这么说:“我真的……不知道。” 那场虚幻的梦,梦醒之后,给予他的那点可怜的欢愉早已烟云尽散,只剩压抑和窒息—— 根本不顶什么用,他根本没有经验,这于他而言,一切,都太过了。 无言的焦灼之中,钟晏换了种称谓,也缓了禁锢,但青年依旧还在咄咄逼人:“可是哥哥,你真的不知道吗?” “……”没有答案,江宴清给不了他答案。他们都知道,在梦境被拼凑完整之前,谁都不会知道,谁都又心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