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可当真?”太子闻言深深惊讶,脑海电光火石一阵翻涌回潮。
萧哲休书与思思当日,她主动请辞,未见丝毫不舍留恋之态。后几次三番不愿留在二弟府中。
是了,思思就是不喜欢他!
只恨自己智浅反应太慢!但,她也拒绝了自己,难怪,诸葛军师那等大才之人,能得思思青睐,不足为奇!
“太子哥,真,比真金还真!三弟岂会欺你!而据我所知,你我的病,非神医而为,是思思用她的血做药引,又重新配置药方,你我才很快痊愈。我还知晓,是思思亲自熬药,亲自照顾与你两日两夜!不然,你怎会痊愈的那般快!”
什么?不是伊人日夜照顾自己么,难道是她撒谎!
太子只觉今日萧笛所言令自己真是大开眼界,茅塞顿开。
思思亲言相告与自己,她的血做药引,而照顾自己一事,当时她并未点破!
突的,太子心中将思思与伊人比较,从未发现,伊人,竟是如此不堪。
“好,此事,二弟可曾知晓?”
萧笛点头允诺。
“今后莫要说与他人,可记住了?”
“放心,这事过了几个月我今日才告知与你,以后,更不可能说与他人。”
太子欣慰的拍了拍萧笛肩头,微笑凛凛,便转身踏步离去。
太子人影渐消,萧笛这才眉眼低垂,唇角轻扬,口中戏谑言语自听:“哼,斗吧,你二人斗得越紧,我才越高兴。思思,你可是功臣哪!”
说罢四下张望,见无人临近,索性昂首阔步向宫外而去。
……
齐香儿被皇上命人抬回府中,当醒来时,却见正是自己的闺房!
这久违的家,却未能令自己寻得半分心安和开心。
思绪回炉,猛然想起娘亲已死,齐香儿一个翻身虽然无力,却还是蹒跚而起。
扶着墙,一步步推门走向院子中,看着忙忙碌碌的下人们,却不知为何。
正在收拾行李的家丁猛然见齐香儿脸色苍白的站立房中,急忙问候,却被齐香儿拦住去路。
“这是何故?”齐香儿狼狈而问。
“二小姐,老爷被贬了官职,明日就前往江南赴任,做一县之长。哎。我等这才收拾细软,准备搬家。”家丁一脸颓败,说出的话,也带着几分丧气。
自从姨娘们在府上被杀,家中便一落千丈,他们这些家丁仆人们时常私下议论,相府日渐萧条,颓败没落不成样子,看来今后还不知如何个下场。
竟不想果然言中了,一国之相被贬做县官,哎,这是何等凄惨羞臊之事啊!
他们在府上住了二十几年,早已当这里为家,而如今,一把年纪的他们,还要跟着相爷奔波远在千里的江南。
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可又没得半分办法。只能唉声叹气,嘟囔一二了。
齐香儿闻言又觉五雷轰顶!
被贬做县官?定然还是齐思思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