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着白色地毯。简直是电影明星的闺房,充满魅力与诱惑,虚假得像条木头义肢。此刻,房里空无一人。我身后的门关上了,声音却轻柔得不自然,像在关一扇医院病房的门。躺椅边上停着一部带轮子的早餐车。它闪着银色的光芒。咖啡杯里有烟灰。我坐了下来,等待着。 好像过了很久门才打开,维维安走了进来。她穿着牡蛎白的家居服,有软毛做修饰,剪裁得十分宽松,好比夏日里某座世外小岛沙滩上流连的海沫。 她大步流星走过我面前,坐在了躺椅边缘。她唇间叼着一根烟,粘在嘴角。今天她的指甲是铜红色的,从根部到尖头都涂了色,连指甲根部的半月都盖上了。 “所以到头来你就是个畜生,”她轻轻说道,注视着我,“一个彻头彻尾的冷血畜生。你昨晚杀了人。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听人说了。现在你只好跑这儿来,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