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伤痕累累的病人。他的脸色变得像纸一样白,嘴唇抽动着,身体软绵绵地横在地上,眼泪从眼角两侧流淌下来,湿润了整个房间。紧接着,他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白雯一阵风头也不回地跑出医院,这才找了条胡同走了进去,把身体靠在红砖砌成的矮墙上大声哭号,哭着哭着就转过身子双手握拳狠命地捶着这面矮墙,发出一声声闷响,好像她真能把这砖墙捶塌一样。她张大嘴巴每吼一声就往墙上捶一下,样子十分可怕。 五分钟以后她终于声嘶力竭,停止发泄了。她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千丝万缕的情感纠缠在一起怎么理也理不顺,她干脆不去想了,有什么可想的呢?事情都已经成了定局还想什么呢?只是徒增悲伤和悔恨罢了,这些情绪她都不需要,什么都不需要。 让自己恢复平静又花费了十分钟,她擦了擦眼睛,把凌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