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吹了一声口哨。 方辞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众人很识趣离她远远的。 程先生不动神色瞥了她一眼,“过来。” 这话是对她说的。 他的语调沉稳、喑哑,如同钢琴键上最醇厚的键敲出的音符,却是疏离的,如裹着寒霜的鹅卵石漂过冷峻的溪流。 方辞站在原地不动。 四年前,他也曾是这样,在海港码头的那座金灿灿的建筑群大楼中,在海景别墅的豪华包厢里,在人影憧憧之中,他也曾带着一股疏离,轻蔑朝她勾勾手:“过来。” 这一瞬间,方辞只觉得身体僵硬无比。 同样在场的另外一个姑娘,看方辞这副模样,倏地瞪大了眼睛。 她见方辞不动,眼波流转:“程先生,还是由我来陪您吧。” 程先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