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垂落在肩头,余下的仅仅用一根细绳束拢,细绳上的挂坠是一只葫芦形状的药瓶。 虞江亭觉着眼熟,回想起这是先前在京国之时,他给她的。 诚然她也不记得了。 虞江亭眼里掠过一丝落寞,他盼她想起一切,却又害怕她想起一切。 他记得,她说过,家国大义是她此生所背负的责任。 儿女情长,远不及此。 “没什么,只是入神了些。”温汝韵将一摞的图纸整理好,抬手放进书格之中。 说罢,她起身走向另一边的卧榻,左手托底,右手扶上,将一沓书捧起,走了回来。 虞江亭见状制止道:“快放下来,你的手……” “已经结痂了,不痛了。”温汝韵抬起右手轻轻晃了晃,轻薄的衣袖顺势落下,露出一节白皙的手臂,以及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