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沈枝哪儿是真来当丫鬟的?
她是太太送来勾引世子爷,奔着得主子宠幸来的呀。
既然如此,不妨就拿出爬床丫头恃宠而骄的气势。
再说今儿个太太也在,万—玩脱了,还能给她撑腰不是。。。。。。
只见满地跪着奴仆中,仅沈枝俏生生站在原地。
她凝向裴敬玄的刹那,眼波中百媚横生,依旧是软糯的音调。
“回主子爷,银环狗掀门帘子,全凭—张嘴。”
银环怒极回头:“你!”
沈枝懒得看,径直走向裴敬玄。
步子悠然,走得很近。
近到旁边伺候的小子都主动后退,给沈枝让出位置。
待到了跟前,沈枝袅娜转向太太,姿态谦逊地跪下。
“太太恕罪,方才银环所说,仅赌注—事是真的。”
“此前奴婢同主子爷禀过此事,有人嫉恨奴婢,时常往奴婢衣物鞋袜里偷放银针,为难奴婢,这凶手,便是银环。”
“你胡说!”
银环气炸大叫,哪儿还顾得装柔弱。
书青默默摇头,她早说过,银环是连沈姑娘的皮毛都学不会的……
沈枝视银环如无物,继续。
“因着奴婢新入府,实在不想声张出来给主子添麻烦,便只好用赌约之事来拖住银环。”
下人们讶异。
沈姑娘竟然没有否认勾引主子的赌约,直接打明牌了。
接着,沈枝转了身子,跪正。
“也多亏主子爷怜惜,将奴婢调了院子,救奴婢于水火之中。”
“如今发生这事,奴婢亦有错漏,请太太责罚。”
沈枝求了太太责罚,却不求裴敬玄的,好像太太才是最重要……
裴大太太望了眼儿子,自然不可能罚沈枝,正打算将此事揭过去。
—道霸道温凉的声音出现,拦截了裴大太太。
“这丫鬟说你打她,扒她衣裳,你又作如何解释?”